啊什么的都做,时候久了,一些‘那方面’的事情就有点了解。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赶上异控局登记我们这种民间风水师,所以就认识了郑哥,这次的事儿本来就是想给郑哥打个电话咨询一点消息,讨教讨教,没想到他太客气了,直接让您二位亲自来了。东洲仓库的负责人秦先生和荀先生,大名简直如雷贯耳。”
“商业互吹这一步可以稍微省略,说说正事,村里是怎么个情况?看起来挺太平的。”秦以川赶紧让柳槐说重点。
柳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这事儿,说大也不算大,就是有点奇怪。我虽然算是个风水师,但我爹死得早,家传的手艺没人指导,有些是真学不会,所以我其实也就是个半吊子。十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睡到半夜,不知怎么的突然就醒了,然后就听见门外头有人的哭声,哭声不大,但是特别有穿透力,就像整个村子四面八方都安着立体声音响一样,没有一处死角。我当时睡蒙了,也没多想,就打开门出去看看,是不是谁家有事需要帮忙。可是出去之后哭声听不见了。外头黑漆漆的,谁家都没开灯,可是我能肯定,那动静绝对不是幻觉。正疑惑着,才看清不远处有一个人影,站在田埂上一动不动。实不相瞒,我虽然技术不咋地,但好歹是干风水这一行的,鬼啊怪啊什么的,也有幸见过几个,所以倒不觉得害怕。走到跟前一看,才发现是田家的嫂子。”
“这个女人还活着吗?”荀言问道。
十天连死两人
“当时是还活着的,第二天我还去她家吃了顿饺子呢。不过那天晚上是真奇怪,我问她在这干什么,是不是和田二哥吵架了,田二嫂起初没搭理我,我以为她正气头上呢,还安慰了她好几句,后来她叹了口气,说可惜了。”柳槐说道。
秦以川听到这,放下碗筷问道:“可惜?什么可惜?”
柳槐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啊,这话说得一点逻辑都没有,而且除了这句之外,我再怎么问,她只说没什么事,让我安心回去睡觉。我不放心她自己在那,我们村里虽然没有狼啊什么的野兽,但是水塘不少,我怕她真的是和田二哥吵架拌嘴想不开,就把她送到院门口,看着她进去我才回家。第二天白天,我出门问左邻右舍,昨天晚上听没听见什么动静。他们都说没听见,我觉得奇怪,就又去了田二嫂家,见田二嫂正在包饺子,和田二哥说说笑笑的,不像吵架的样子。我以为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就没问晚上的事儿,在她家吃了顿饺子就回来了。别说,田二嫂的厨艺在尾湖绝对是顶尖的,她调的饺子馅,就是城里的高级餐厅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你刚才说,她当时还活着,意思就是,现在已经过世了?”秦以川说道。
柳槐点头:“是,那天晚上之后,过了也就不到七天,她突然生病了,晕倒在庄稼地里,田二哥把她背回家,请村里的医生看,医生就说人快不行了,但看不出来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村里只有我有一辆二手的面包车,我带着他们直奔市里的医院,车轮都快跑飞了。可我们这里的交通状况,你们来的时候也看见了,等我们吭哧瘪肚地把人送到医院,急诊科医生一看,说没有抢救的必要了,心脏早就停了。”
“医院没有说死亡原因吗?”秦以川问道。
“说了,什么急性心肌梗塞。这种病是突发的,平时几乎看不出症状。田二哥虽然悲痛,但是也没怀疑其他,将田二嫂的尸体带回去就下葬了,墓穴还是我给看的风水。”柳槐说道。
荀言看向柳槐:“只此一事,似乎不必惊动异控局。”
柳槐点了点头,又夹了口菜,接着说道:“如果只有这一件倒还好了。田二嫂头七那天,我又一次半夜惊醒,你猜怎么着?我又听见有人哭了。这次是个老头的声音,嗓子丝丝拉拉的,一听就是我发小他二大爷。我披上衣裳出去,二大爷就站在当初田二嫂站着的地方,看见我出来,摇头跺脚地说了句‘作孽啊’。这句话一出,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没着急劝他回家,而是把周围都仔仔细细查了一遍,可就是什么都没发现。我问二大爷是怎么回事,他什么都不说。老人家身子骨弱,我怕他吹着风有个好歹,也只能将人送回家去。一晚上没睡,就在他家门口守着。等第二天都上午九点多了,还不见人出来,我进屋一看,人已经没了。”
“这两件事情,村里其他人知道吗?就没有觉得奇怪?”秦以川疑惑道。
柳槐叹了口气:“村里人只知道人死了,但晚上的哭声,我怕大家恐慌,就没说,不过我试探了几个人,都说从来没听见晚上有动静。一个村子十天内死了两个人,确实会让人犯嘀咕,不过因为二大爷本身就岁数大了,又是睡过去的,所以大家都觉得他是寿终正寝。田二嫂年纪轻轻就去了,虽然让人惋惜,但是好歹也没受什么苦,比村里偏瘫十几年再去世的人要强多了。村里人嘛,对死亡的认知比较朴素,人都是要死的,无病无痛地去反倒是件好事。可旁人不知道,我知道啊,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就昨天晚上,我又听见了那种哭声,这次我带着符纸罗盘什么的出去,却什么都没见着。二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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