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长,这上头有座山,山里有座古墓,古墓里的人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来历,但是本事不小,具体的等吃饱了喝足了有的是时间细说,身上有手帕没有?”
郑阳:“我一个大老爷们带什么手帕啊?只有绷带和一些应急的药,刚好能包扎你的手。”
秦以川这才想起来刚才差一点断在昆吾刀下的手。但凡荀言再用两分的力道,他从今往后就能领残疾证免费坐公交了。
郑阳在异控局早年是做外勤的,风里来雨里去,所以养成了随身带药的习惯。之后慢慢升职加薪,不用再翻山越岭的,但是每次出门必备应急药品已经成了习惯。秦以川自己消毒缠绷带,本想看看荀言身上被血珠砸出来的伤,可是郑阳看了好几遍,虽然身上的衣服确实有破洞的痕迹,但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除了眼睛不能睁开,他现在比秦以川可健康多了。
关于重瞳的事儿,秦以川简单地和郑阳说了,但郑阳也只知道阴阳眼能看见阴阳鬼神,修行得足够强大之后,能够摄取人的魂魄,但没有听说过阴阳眼还能转移的。
身为一个双目视力正常的人,很难保证所有时候都能闭着眼睛不睁开,为了以防万一,荀言在自己的眼睛上缠了一圈纱布,能遮住眼睛不被别人看见,同时又不会过分影响自己看东西。
从地宫中的小入口下来本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再上去更是困难,尤其是郑阳,平时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去健身房,一身肌肉都快练成牛蛙了,就往那一站,差不多的身高能比荀言宽出好几厘米,从这个洞口钻出来的时候都快把肋骨缩进肺里去了,还得秦以川连拖带拽才千辛万苦的上来。
忘川阴气重,地宫朱砂多。他们三个一上来,阴气和朱砂鬼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朱砂燃烧的那种刺鼻的味道比刚进来时浓了不止一倍,呛得人咽喉黏膜随时都能破裂出血。
人虽然上来了,但是对着这个洞口都有点犯难,原本有口棺材镇压,底下的忘川阴气上不来,现在棺材没了,棺材里面的人也灰飞烟灭,没有东西堵着,阴气和忘川河底的阴魂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往上涌,到时候清理起来更困难得多。
秦以川只能暂时把十二洲压在这,配合着一个临时画出来的阵法将洞口暂时堵住,在之后的彻底镇压,只能等他们出去之后让异控局的阵法专家带着足够的材料再布置。
他们着急忙慌地来,灰头土脸的走,但无论如何,失踪的人和魂魄都能找回来,总算没有白跑。
风水宝地变煞气之地
等出了山,手机有了信号,联系上殷红羽和顾瑾之,三个人就近挑了家餐厅,郑阳一顿将两天的伙食都补了回来,找了家宾馆休养生息。
秦以川没去宾馆,而是在无想山附近的村子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异控局和考古队的人都到了,山里没见异动,才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来,连十二洲也顾不得拿,要带着荀言先回东洲。
但是被荀言拒绝了。
因为墓中女子种下来的阴阳眼,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慢慢消失了,起初是瞳孔中的红色退下去,到晚上的时候,连重瞳也已经看不见了,而且只要荀言心念不动,也没有了能吸附魂魄的作用,只有在刻意催动的时候,重瞳才会重新浮现出来,使用之灵活,就像这双阴阳眼,本身就是荀言自己的一样。
地宫的挖掘工作不是一两天能做好的,但有顾瑾之这个能移山填海的人在,要把忘川和地宫相通的洞口封起来并不困难。等这件事处理好,确保里面没有能对人造成伤害的阴灵鬼魅在之后,便开放给考古队。里面虽然没有值钱的文物,但是制造长明灯的工艺成功引起了几个老学者的兴趣。
考古这种细致又对文化程度要求高的工作,秦以川和荀言他们是完全帮不上忙,自从顾瑾之成了整个异控局的重要意见领导者之后,几乎所有的大事小事都要经他的手,陀螺似的抽不开身,处理了忘川之后,当天就和郑阳一起返回东洲。
秦以川和荀言为了以防万一在这里多等了一天,见的确没有什么风险之后,本来也想走,没想到被本地一个人拦住了。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穿着一身花衬衫,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金链子,吊坠是个刻着梵文的金牌,长相稍微有点尖嘴猴腮,尤其是一双眼睛,虽小但贼,滴溜溜一转,和成了精的老鼠一样;头发看样子是刚打理完,留着很浓的发胶的味道。
这人上来之后先给他们递了一个名片,说自己是搞房地产的,最近公司碰上了一点事儿,正好家里人说村前脚有人打听山里的传说,后脚就挖出来一个古墓,绝对是个高人,他才冒昧找过来,求他们帮帮忙。
关于高人这个称呼,秦以川觉得土,所以婉拒,但是对于上门求助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办法拒绝,就让花衬衫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花衬衫听出来这是要帮忙的意思,大喜过望,好说歹说非带着两个人到了一家装修挺高档的茶餐厅,又是茶又是酒,安排得周到。花衬衫这人虽然打扮得有点个性突出,但是真不愧是搞销售的,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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