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逃跑不是失败,是自掘地狱。
她蜷跪在地,地板冰冷,膝盖痛得发麻,呼吸像被紧箍勒住般困顿。
沉御庭坐在高背椅上,腿交迭,黑色皮鞋在地上轻敲,发出低沉规律的声响。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像在打量一件玩坏了的玩具。
「知知,」他语气平淡得可怕,彷彿只是随口说一句日常琐事,「学狗叫。」
林书知的肩膀剧烈一颤。
她睁大眼看着他,眼里全是惊恐、不可置信——
「……您说什么……?」
「听不懂?」沉御庭眼神一沉,「还是你宁愿我现在就把你交出去?」
他指了指门口,那几个男人仍站在不远处,目光隐晦,带着侵略性地打量着她,像饿狼守着残肉,只等他点头放行。
林书知整个人僵住,喉咙紧得说不出话。
她不是没试图逃跑,也不是不曾心怀反抗——但此刻,她真的怕了。
她怕自己会被轮奸。
那种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神经里,冰凉、滑腻、无法挣脱。
她想象着陌生的手、陌生的气息、粗暴的力道将她撕碎——那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将她人格、尊严、灵魂统统碾进泥里的凌迟。
那样的羞辱,比死亡更可怕。
死只是终结,而那种屈辱会腐烂在记忆里,日日夜夜啃噬她,让她即使活着也不过是具空壳。
她缓缓低下头,手掌撑地,牙齿紧咬,脸颊绯红发烫,心跳如鼓。
然后,她颤着声音,低低地开口:
「……汪。」
沉御庭没说话。
她眼眶发热,嗓音更低、更颤抖:
「……汪……汪……」
他依旧沉默。
林书知的脸已经烫得不像话,眼泪混着羞辱快滴下来。
她终于咬咬牙,跪爬过去,像被打回原形的小动物,一点点挪到他面前,低头,颤抖着用脸蹭了蹭他的皮鞋,声音哽咽:
「汪……主人……不要给别人……知知可以很乖……真的……」
她的唇贴着冰冷的皮面,屈辱得几乎昏厥,但还是努力做出服从的姿态,只为让他把她「收回来」。
沉御庭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是一种残忍的满足感——她果然怕极了失去他的专属。
他伸手,捏起她下巴,像赏赐一样拍了拍她湿热的脸颊:
「早点这么乖,不就不用吃这种苦?」
「从现在开始,好好当我的狗,知道吗?」
林书知闭上眼,声音已经沙哑,却还是低低地回应:
「……是,主人。」
私领域训练室,铺着一整层厚地毯,四面是封闭落地镜,天花板灯光柔和,像某种冷静到残酷的观察室。
林书知跪在中央,穿着只到大腿根的黑丝制服,手腕与脚踝戴着象徵性束圈,项圈拴着长绳,一端握在沉御庭手中。
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却仍微微颤抖。
沉御庭坐在矮凳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视线从上而下压着她,语气冷静而有序:
「我们今天练五个指令。听不懂就罚。听懂但慢了——加罚。」
他一抖手中长绳,林书知整个人因力道扑向前,膝盖磨擦过地毯,瞬间红了一圈。
沉御庭语气不带感情:
「第一个,趴好。」
林书知迟疑了一下。
啪——!
他手中小皮鞭抽在她大腿外侧,不重,但疼得像被点火。
「反应太慢。再一次。」
她颤抖着将双手伏地,肩膀缩起,整个人跪趴下来,脸贴着地毯。
「很好,这叫趴好。以后我说这句,你就得变成这个姿势。」
沉御庭站起来,在她身侧绕了一圈,像在检查动作是否标准。
「第二,抬手。」
她迟疑地举起右手,手肘略弯,不确定该怎么做。
啪——!
这次抽在她腰侧。
「这不是抬手,是懒狗在撒娇。正确姿势是单手举高,掌心朝上,等我餵你吃东西。」
林书知脸瞬间烫起来。
她照做,手举高,像一隻等奖励的宠物。
沉御庭弯腰,拿了一块小饼乾送进她口中。不是好吃的东西,甚至带点乾燥苦涩的味道,但她强忍着吞了下去。
「第叁,舔鞋。」
她浑身一颤,眼里终于流出泪水,却不敢拒绝。
沉御庭微微抬腿,把黑皮鞋摆到她面前:
「动作慢了,就把鞋带含着过一分钟。」
林书知颤抖地低下头,眼睫湿湿的,脸红得快滴血。她伸出舌头,像被逼到极限的小动物,轻轻舔过皮面,感受到皮革混着微尘与凉意的味道。
「再舔深一点。发出声音。像只真正的狗。」
她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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