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窗外的虫鸣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整个狗子湾都沉浸在最深沉的睡梦里。
屋子里,那盏带着粉色灯罩的台灯还亮着,散发着昏黄而又温暖的光。光线照在炕上那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上,将汗水和体液反射出点点暧昧的光泽。
春香嫂就那么静静地趴在二狗的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疲惫的小猫。她的头枕着他结实的胳膊,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怀里,安安稳稳地躺着了。自从她男人死后,这张炕,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又冷又硬的牢笼。每个夜晚,她都是一个人,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可现在,这个牢笼,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用他那蛮横的身体和同样蛮横的温柔,给彻底撞碎了。
二狗也没动,他就那么任由春香嫂抱着。他低头,能闻到她头发上好闻的洗发水味儿,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胸口,痒痒的。他心里,涨得满满当当的。这种感觉,和单纯的肏屄不一样,是一种更深沉、更让他留恋的滋味。
“二狗。”过了许久,春香嫂才在他怀里,闷闷地开口。
“嗯?”
“你……”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你……除了嫂子,还……还有过别的娘们儿不?”
二狗愣了一下,随即老老实实地回答:“没。嫂子是头一个。”
听到这个答案,春香嫂的心里,像是被蜜糖灌满了。她抬起头,看着二狗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真诚的脸,眼睛亮晶晶的。
“那……那你以后……还会找别的娘们儿不?”她小心翼翼地追问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二狗被她问住了。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他喜欢跟嫂子在一起,喜欢闻她身上的味儿,喜欢肏她那得劲儿的屄,喜欢看她被自己肏得哭着求饶的样子。
他看着春香嫂那双充满了期盼和一丝不安的眼睛,心里一热,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不找了。以后……就肏嫂子一个。”
这是一个处男最真诚、也最天真的承诺。
春香嫂听了,眼圈一红,眼泪又下来了。但这一次,不是因为被肏得太狠,而是因为感动。她知道,二狗这话,可能当不得真,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可她还是愿意信,哪怕只是信这一晚。
她主动地凑上去,用自己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轻轻地吻了吻二狗的嘴角。
“好二狗……嫂子信你……”
她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顺着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虽然已经休息了一会儿,却依然保持着相当规模的“大家伙”。
“嫂子……还想再要一次……”她媚眼如丝,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不过这一次……嫂子不动了……就躺着……让你舒舒服服地……再肏我一回……”
然而,二狗却按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看着窗外,天边已经开始隐隐泛白了。
“嫂子,天快亮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和清醒,“我得走了。再不走,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春香嫂心里一阵失落,但她也知道,二狗说的是实话。在这个村里,人言可畏。
“嗯……”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二狗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他那身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矫健有力,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春香嫂就那么侧躺着,支着头,痴痴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穿好衣服,二狗走到炕边,俯下身,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嫂子,我走了。你好好歇着。”
“嗯,路上小心点。”
二狗点点头,转身,推开门,融入了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之中。
他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穿过院子,又一次钻进了那片熟悉的青纱帐。清晨的苞米地,带着浓重的露水寒气,叶子上的露珠打湿了他的裤腿和衣衫,冰凉冰凉的。
可他的心里,却是火热的。
他回到家,躺在自家那张冰冷的土炕上,鼻尖仿佛还萦绕着春香嫂屋里那股子暧昧的香气。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嘴里的甜味儿。
他睡不着了。
他索性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着东方的天空一点点由灰变白,再由白变亮,最后,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觉得日出是这么的好看。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李二狗的人生,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混吃等死的孤单光棍,他心里,住进了一个人。一个会在清晨给他做鸡蛋羹,会在床上浪得像个妖精,也会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的女人。
他想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傻呵呵的笑容。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村东头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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