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都给你也行。”
满鱼笑了笑,把自己的给他,说:“万一是真的呢,你不拿一个?”
满燕一乐,忙接过来,说:“你都这么说了,怎么能是假的。”
“门关好了吗?”
满燕回头看了一眼,说:“关好了吧。”
“你去看看。”
满燕有些担心,握住他的手,说:“你现在还有这种心情啊。”
满鱼歪歪头看他,说:“心情不好,想多和你在一起,不可以吗?”
“那当然没有不可以。”
满燕起身去锁门,满鱼从袖中掏出一个药包,嘴上说:“晃两下看看,别像之前那样。”
门哐啷两声响,满燕回转身,说:“你看,真关好了。”
满鱼招手让他过来,递茶给他,说:“你得答应我,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冲动,行吗?”
满燕接过来仰头就喝了,杯子一撂,说:“我听你的,你也要听我的。”
满鱼看着他手中的茶杯,缓缓笑了笑,说:“那当然了。”
半个时辰后,满鱼推门而出,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沉睡的人。
“你真的想好了?”满全身子往前一倾,有些急道,“上次你生我的气,这次又是为什么?”
满鱼一听他这么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说:“我那次……其实,我其实有句话想问。”
“快说。”
“我和小燕……爹发现后,有没有怨我?”
“我怨你什么?心在他自己的肚子里,他不想,你还能逼他?”
“那……爹想过赶我走吗?”
满全上手把他扶起来,说:“都已经发生了,赶你走有什么用?要赶,那也得一起赶走才对。”
他说着微微一笑,说:“你怎么还是想不明白,为了这件事又要离开,这次若是走了,他可不会轻易放你回来了。”
满鱼站起来,说:“有爹这句话,我就再也没有顾虑了。”
满全拍拍他的手背,说:“你放心,他那边,我会想办法。”
满鱼摇摇头,说:“我自己也就罢了,不能再连累小燕受牵连,我还是要和他回去。”
满鱼登上马车之前,回望了一眼。
满全站在车下,说:“等他醒了,恐怕要追去。”
满鱼说:“他追不到了。”
裴方与他同车,靠坐着闭目养神。
满鱼掀开车帘,探头向外望去。
“别看了,这么一个破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裴方看他一眼,又阖上了眼睛,说,“这样才对嘛,我是你亲爹,我会害你吗?”
满鱼不作声,只是趴在窗边,一动不动地看。
天色渐晚,几人在驿站住下。
有人似乎知道裴方途径此地,早早就在等着了。
“老爷,可算等着您了,我……”
裴方一摆手,说:“你们几个,伺候少爷休息。”
他又转向满鱼,说:“让人送些饭菜到你房中,你就不要乱跑了。”
他一招手,报信人紧紧跟上,悄声说:“宰相病危……乱成一团,皇上……清算……”
满鱼无心他们的朝堂大事,回到房间仍然趴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侍卫送来饭菜,说:“少爷小心,跌下去会受伤。”
他往下一看,见到墙边守着五六人。
满鱼掀袍坐下,笑道:“我没那么傻,还去跳窗。”
侍卫微微伏身,说道:“少爷有事叫我们,我们一直守在门外。”
满鱼没应声,给自己盛了碗汤。
一路走来,风平浪静,满鱼怎么也没找到他想要的地方。
气定神闲的裴侍郎此时已是方寸大乱,宰相暴毙,朝堂必然要大乱。
更何况这位宰相,还是自己的老丈人。
老丈人死得不明不白,皇上的态度却神秘难测。
裴方在房中来回踱步,总觉得这是大大的不妙。
朝堂之争大多如此,你起我落,没个消停。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