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什么分不清?”
“当年!”
“什么当年?”
“当年那笔钱,真正给了,当年真正给了那笔钱的人。”崔安然语无伦次地说,“谢家有两个儿子。”
??47 杀人犯喜欢回到犯罪现场
桌面上摆着蛋糕和两台电子设备,崔安然来回操作屏幕,急切而粗鲁地逼问:“分得清吗白教授?白教授!” 最后一声变了调,她几乎是喊出来了。 白教授拨动眼镜坐在对面,而他的学生们都挤在实验室内,看似在忙自己的事,实际上几双小眼睛都看向外间。 因为太反常了。 和喜欢泡在实验室同白教授请教起来就废寝忘食的老崔总不同,这位小崔总每次来实验室基本只有两件事——要么,是催促研发进度,要么,是通知经费延期。 而现在不仅出现了第三件事,而且一向冷静客气的小崔总情绪十分激动,只是克制了下来。 她的手掌放在桌上紧攥成拳,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 他们从来没见过崔安然这样。 实验室的墙体不隔音,对话清晰地传进来,寥寥几句听起来蕴含着大八卦,大家实在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你现在这样放一起我当然分得出来不是一个人。”白教授很不高兴,“我又不瞎!” 崔安然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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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当年。” “当年我怎么给你确定?!带个帽子,一下就走了。”白教授恼火地捏住眼镜腿的合页处,猛得拽了下来,掀起白大褂边角狠搓了几下,又戴了回去。 “再说那时候水淹脖子了,几个实验结果都复现不了,链条打不通,你爸爸急,我比他更急,谁也不希望这一大把钱一大把时间扔进去打了水漂,沉没成本,对不对?” 白教授吸了口气说:“这是能拉开行业差距的关键技术突破!” “有钱,我就用,我管他是谁的钱?” 崔安然横过去一眼,这一眼滚烫,眼神燃烧。 白教授拉回话题:“再说了总之都是谢家和虹飞,有什么区别?要不是你爸爸来和我商量,我就是不干了,回家种地,去洗盘子,都不会和谢家这种铜臭流脓的狗公司合作!” “不一样……”崔安然声线微颤,有了些许鼻音。 “白教授……对我来说,根本不一样。” 白教授盯着她发红的眼眶沉默。 “我再想想。” 外面气氛凝重,实验室内几个人小话不断,噗呲噗呲,保持着最小嘴型开合。 “什么当年?” 有人回答:“当年老师想到,如果修剪蓝藻的基…
桌面上摆着蛋糕和两台电子设备,崔安然来回操作屏幕,急切而粗鲁地逼问:“分得清吗白教授?白教授!”
最后一声变了调,她几乎是喊出来了。
白教授拨动眼镜坐在对面,而他的学生们都挤在实验室内,看似在忙自己的事,实际上几双小眼睛都看向外间。
因为太反常了。
和喜欢泡在实验室同白教授请教起来就废寝忘食的老崔总不同,这位小崔总每次来实验室基本只有两件事——要么,是催促研发进度,要么,是通知经费延期。
而现在不仅出现了第三件事,而且一向冷静客气的小崔总情绪十分激动,只是克制了下来。
她的手掌放在桌上紧攥成拳,攥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
他们从来没见过崔安然这样。
实验室的墙体不隔音,对话清晰地传进来,寥寥几句听起来蕴含着大八卦,大家实在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你现在这样放一起我当然分得出来不是一个人。”白教授很不高兴,“我又不瞎!”
崔安然深吸一口气:“我说的是当年。”
“当年我怎么给你确定?!带个帽子,一下就走了。”白教授恼火地捏住眼镜腿的合页处,猛得拽了下来,掀起白大褂边角狠搓了几下,又戴了回去。
“再说那时候水淹脖子了,几个实验结果都复现不了,链条打不通,你爸爸急,我比他更急,谁也不希望这一大把钱一大把时间扔进去打了水漂,沉没成本,对不对?”
白教授吸了口气说:“这是能拉开行业差距的关键技术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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