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的门被下人轻轻地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仿佛是一个信号。晴奴方才在刘管事面前强撑起来的镇定与威仪,如春日融雪般,瞬间崩塌。她那张素来精明冷静的俏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那份羞恼并非愤怒,而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窘迫。她快步走到早已羞得快要将头埋进胸口的婉儿面前,伸出玉指,嗔怪地虚点着她的额头。
「苏蕴锦!」她连名带姓地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又羞又急的颤音,「我的好姐姐!你看看你惹来的好事!若不是你前几日在木马上那副浪荡样儿被爷瞧了去,寻根究底,我又何至于被你连累,平白要跟这么个…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鬼东西打交道!」
婉奴本就羞愧难当,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面并无泪光,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羞意,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妹妹…我…我哪儿知道爷他…他竟坏到了这般田地…」
「你不知道?」晴奴被她这副娇弱的模样逗得弯起了嘴角,却依旧板着脸,她绕着那台雕凤的「鸾凤机」走了一圈,越看越觉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看你心里清楚得很!怕不是早就盼着爷能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折腾你这身贱骨头了!如今倒好,你的心愿是达成了,还把我一并拖下了水!」
她说着,自己都觉得脸颊发烫。其实她心里清楚,怨不得婉奴。爷的性子,她们比谁都明白。在这府里,被爷如此费心费力地想着法子「羞辱」和「玩弄」,本身就是一种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府里的下人们,甚至那位刘管事,眼中除了恭敬,怕是还藏着几分对她们「圣眷优渥」的艳羡。只是,这恩宠的方式,实在…太羞人了。
婉奴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讨饶:「好妹妹,别气了…爷的吩咐,咱们…咱们总归是要听的…」
晴奴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终是泄了气,化作一声无奈的娇叹。她反手握住婉儿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显然对方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罢了罢了,跟你置气又有何用。」晴奴的语气软了下来,却依旧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羞恼,「要怪,就怪咱们摊上了那么个…心思歹毒的爷!他这哪里是赏赐,分明就是想看我们姐妹俩的笑话!」
她定了定神,对着门外扬声道:「采心,墨画,都进来。」
很快,她们二人各自最贴身的婢女便走了进来。采心是自小伺候婉奴的,墨画则是晴奴的陪嫁,都是最心腹的人。两人进府多年,对您的手段和府里的规矩早已见怪不怪,看到厅中那两架造型淫靡的器物,也只是心头微跳,面上则眼观鼻鼻观心,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
「夫人有何吩咐?」
晴奴深吸一口气,指着那两架炮机,尽力用平稳的语气说道:「这是…爷赏下来的新玩意儿。爷有令,让我们…试一试。你们,伺候我们更衣吧。」
「是。」采心和墨画立刻应声,引着二人入了偏厅旁的耳房。
当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也被解下,两具成熟丰腴、雪白莹润的胴体,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回到偏厅,那两架冰冷的紫檀机器,像蛰伏的巨兽,正等待着她们的献祭。每架机器的底座上,都并排伸出两根长短粗细略有不同的黄铜基座,以对应前后两处秘穴。
「姐姐,你先选吧。」晴奴的声音有些发涩。
婉奴看着那些锦盒中陈列的、按照您的尺寸打造的、形状各异的玉势,只觉得双腿发软。她的目光在那些骇人的物事上扫过,最终,指向了那根通体温润的「锁宫龙根」,又犹豫地指了指一根尺寸稍小、形状普通的
碧玉阳具:「前…前面用那个暖玉的,后面…就用那个吧。」
采心立刻上前,轻声道:「夫人放心,奴婢省得。」她小心翼翼地将两根玉势取出,熟练地抹上顶级的润滑香膏,然后按照刘管事的讲解,将它们分别安装在了「蟠龙机」前后两个基座上。
晴奴看着婉奴的选择,心一横,对墨画道:「把那根『酥麻凤羽』和『阳火龙根』给我装上。」
墨画依言照做,并轻声提醒:「夫人,这『阳火龙根』内有火石机巧,初时会有些烫,您忍着些。」她将那瓶「醉心藤」的汁液注入了「酥麻凤羽」的根部。当一切准备就绪,两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夫人,便要在各自心腹的搀扶下,跨上那为取悦您而生的淫邪器物。
「夫人,您慢些…腿再分开一些…对,就这-样…」采心柔声引导着婉奴。
婉奴闭着眼,不敢去看。当她按照引导,缓缓坐下时,那涂满了香膏的、两根冰凉滑腻的玉势顶端,便准确地抵住了她前后两处早已因羞耻与紧张而微微湿润的穴口。
另一边,晴奴咬着牙,也被墨画扶着坐上了「鸾凤机」。那秘银的冰冷与陨铁的沉重,同时从身下传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夫人,都准备好了。」采心和墨画分别在机关旁跪下,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婉奴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攥紧了扶手,声音颤抖地说:「开…开一档吧…最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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