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阿扶,我手疼。”
&esp;&esp;萧扶光坐起身,一把将他推了下去。
&esp;&esp;“活该!疼死你才妙呢!”
&esp;&esp;他也没闲着,拽着她的裙摆往下一拉。人滚了半圈儿,最后掉进自己怀里。她的下巴磕在温厚坚硬的胸膛上,磕得他一声闷哼,却仍是抱着人不撒手。
&esp;&esp;“我阿扶嘴硬心软,瞧着厉害,体贴着呢。”司马廷玉大言不惭说,“若是不想见我,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我哪里能近得了你的身?小冬瓜那几个能拦得住谁?可见阿扶是存心为我留门…”
&esp;&esp;“二皮脸!只此一回,下不为例。”萧扶光冷哼一声道,“若是下次再有人告诉我说你同哪个姑娘说笑,婚期照常,我直接换一个夫婿便是。”
&esp;&esp;司马廷玉心底漏了一拍,将人箍得更紧:“说什么糊涂话,没有的事儿。”
&esp;&esp;萧扶光有点儿喘不上气来,抬手摁了摁他胸前,让他离自己稍远了一些,又问:“你还没说呢,平昌到底告诉了你什么?”
&esp;&esp;司马廷玉神色瞬间凝肃,低声对她道:“起先公主问我是否将她错认成了你,还问我你二人是否相像。我想起宫人传言说她处处与你争风,本打算含糊应过,未料她却主动说,从她六岁那年之后,你们便越发相像了。她未点名,我却留意一件事——她六岁那年正是赤乌二十三年,先帝下兰陵过寿。不过阿扶,你还记不记得,檀沐庭与尤彦士第一次相遇时,也正是在二十三年秋?”
&esp;&esp;第224章
&esp;&esp;孽影观空(四)
&esp;&esp;司马廷玉的侍从将平昌公主护送到大将军府前,眼瞧着门庭人来人往络绎其中,切声道:“殿下驾临突然,可是不愿声张?您只管进去就是,宇文家必奉公主为上宾…”
&esp;&esp;“聒噪。”萧冠姿不耐烦道,“我已来到门前,还能走丢不成?”
&esp;&esp;侍从不再言语,告退之后藏匿起来,暗暗观察平昌公主行动。
&esp;&esp;果然,萧冠姿远远望了望大将军府门头牌匾片刻,忽然拂袖离去。
&esp;&esp;八月底的帝京,日暮后已悄悄泛起凉意。
&esp;&esp;萧冠姿沿街逆人流而行,她也是出行被前呼后拥着的人,却不曾来过市井,只知行在正中,不知街道中间行车、两侧行人,期间被好几位快勒不住马的车夫痛骂“找死啊你”。
&esp;&esp;她被人流挤到一处桥上,再往前走便下水上船。
&esp;&esp;萧冠姿迷茫地站在原地。
&esp;&esp;直至宵禁降临,街道两边已开始架起栅栏,百姓只允许在各坊间活动,除非军报入城,违者一律处斩。
&esp;&esp;人流渐渐散去,她扔站在桥头。单薄的衣裳裹着她纤瘦的身影,就像一只失群的雁。
&esp;&esp;萧冠姿定了定神,抬脚向岸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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