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提起来,秦风等人连忙侦查四周, 回道:“风声。”
&esp;&esp;见通一口气松了一半,秦风又说:“观察地形,若有埋伏,就在眼下了。”
&esp;&esp;松了一半的一口气卡在那了。
&esp;&esp;见通咬紧牙关,驱马紧贴在徐问真身边,“季鸣阿兄可靠吗?”
&esp;&esp;“他欠我一条命,他若不可靠,附近三州境内没有更可靠的人。”徐问真拔出手中的刀,用布帛紧紧将刀柄缠在手中,声音在风声中显得飘忽莫测,“但他的人从密州州府赶来,时间不可确定。见通,你要记得,无论何时,命要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切不可预测的因素,都不能成为后路。”
&esp;&esp;时下,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韩获被削弱了的人手势力、武备库存,还有徐家护卫们精悍高绝的战力。
&esp;&esp;秦风面容沉肃,十分镇定可靠,话里却透着股狠劲,与表情反差很大,“在峡谷这遇伏,咱们会落在下风。现在必须加快速度,幸而这处峡谷不长,等会车队加速,哪怕遇伏不能停下,冲出去便有反杀的机会。”
&esp;&esp;在峡谷里,就只有被从上头射成刺猬的份。
&esp;&esp;徐虎昶派来的护卫头领显然是这么想的,点点头表示赞同,徐问真发令:“加速,冲过峡谷!”
&esp;&esp;为首的几匹马忽然放足飞奔,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出去,
&esp;&esp;马车中季母隐隐感到不安,握紧了女儿的手。
&esp;&esp;季芷颧骨高凸,唇色惨白,只有一双眼还亮得惊人,她回握住母亲的手,低声道:“阿娘莫慌。”
&esp;&esp;凝露将含霜和白芍挡在马车的角落中,这辆车经过改装,四壁看似是木板,其实嵌入了铁皮,层层加厚,一般的箭羽很难穿过,窗上却不然,凝露已经用木板将窗简单封好,但还是马车角落里最安全。
&esp;&esp;季家母女蜷缩在角落中,几人报团取暖,凝露握紧了手中的刀,从未有过真正见血经历的她感觉手在微微发颤——并不是畏惧,而是紧张。
&esp;&esp;“呼——”又是一阵紧促的风声,一支利箭冲着车队急射而来,护卫们连同马儿都分毫未乱,边缘一排立刻组织分批搭弓回击,山上的箭如疾风骤雨一般扑t面而来——但准头一般。
&esp;&esp;秦风等人的马分毫没有减速,仍然直直往前冲,他还留神打量山上射下来的箭,打量一会,心放回了肚子里,扬声道:“乌合之众,不足为据!”
&esp;&esp;“卑鄙小子,还想挣扎!”山上亮起簇簇火光,果真是一群山贼打扮的人,在前的均手持弓箭,人乌泱乌泱的,瞧着倒很能镇住人!
&esp;&esp;“山下的,你们死期到了,休要再徒劳挣扎!”山匪中为首的人高声喊道,却不舍得再叫人射箭了,秦风两眼发亮,一遍示意众人催马快跑,一遍应付喊道:“我家主人是公府门下,有得是钱帛金银!诸位若是求财,我家主人可许以百金!”
&esp;&esp;那山匪仰头大笑,“好小子,你可知你们的命值百金?今日我杀了你们,你们随行钱帛都是我们的,还用你们给?”
&esp;&esp;“阿兄,不与他们废话!”他身边一个文士装扮的人手高高举起:“放箭!”
&esp;&esp;山匪“诶呦诶呦”,低声叫:“谨慎放箭!谨慎放箭!本就不多,白浪费了,省着些用,咱们还能留下好些,这可都是难得的好货色!”
&esp;&esp;文士看着底下车队已经快要冲出山谷,眉心直跳,“他们若逃了,咱们就什么都不剩!射箭!”
&esp;&esp;“尽在掌控之中!”山匪头子豪迈摆手,徐问真一行人已经顺利闯到山谷尽头,在外骑马者均穿软甲,边缘处的人竟还从后面车中翻出盾牌来,内侧隐隐露出弓箭边缘,那车队护卫们一边策马飞奔,竟然还能配合调整阵型——他们这边一阵射,下面没有半点损伤不说,竟然连阵脚都分毫未乱!
&esp;&esp;如此配合得当、训练有素的护卫——文士心中一沉,他们这单生意怕是做砸了。
&esp;&esp;他一狠心,厉声命道:“立刻扫射!不许留手!今天不把他们的命留下,咱们都得死!”
&esp;&esp;山匪头子心都挂在那些好弓箭上,坚持要省着留待日后使用,文士按住他高声命令:“放箭!不许留手!”
&esp;&esp;一阵箭雨扫射,徐家护卫们连忙防备,结果山上射箭的人力道准度大多不够,一半以上的箭都插到了山脚地上。
&esp;&esp;文士看着马队的速度分毫不减,好容易射到车队方向的箭都被盾牌和内排的护卫们抽刀抵挡,那一队原本以为轻而易举便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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