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我是聪明人，我早就应该离开谢氏了。季总趁早收回橄榄枝，我不会是你需要的员工。”
&esp;&esp;季向松没有出声，他知道闻青生还有话要问。
&esp;&esp;“可以闻到类似oga的信息素？”
&esp;&esp;闻青生又喝下一口红酒，舌尖舔过嘴唇，犹豫几秒，小声说。
&esp;&esp;他不确定季向松会不会回答，问出口的瞬间又希望海风与海浪足够掩盖他的声音。
&esp;&esp;“很淡。”季向松肯定道。
&esp;&esp;如果不是在机舱内，离得又近，他也要判断错了。
&esp;&esp;季向松看见闻青生抓紧了酒杯，手指颤抖。视线随之往上，闻青生的衣领边沿，显露出刚撕掉气味阻隔贴的胶痕。
&esp;&esp;“因为谢呈明？”
&esp;&esp;季向松问得刁钻，既是问闻青生为什么不愿意跳槽，又问他的腺体手术。
&esp;&esp;闻青生没回答。
&esp;&esp;他从未对谁承认过自己的喜欢，虽然一切显而易见。
&esp;&esp;“我知道了。”季向松颔首，“祝闻秘书工作顺利。”
&esp;&esp;事不过三。他希望闻青生能够加入季氏管理层团队。可闻青生没有往上走的心思，甘愿为情蹉跎。
&esp;&esp;季向松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esp;&esp;谢呈明回到露台，就看见季向松从闻青生旁边走开。
&esp;&esp;季向松与他侧身而过，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esp;&esp;谢呈明瞪了一眼季向松的后脑勺，立刻问闻青生：“他又跟你说什么？”
&esp;&esp;闻青生歪头，想了想说：“他出高价，让我去季氏。我拒绝了。”
&esp;&esp;“我就知道。还有呢？”
&esp;&esp;“没了。我有点头晕。”
&esp;&esp;闻青生倒向谢呈明，顺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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