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车里开着冷气，闻青生觉得有点闷，更有点热，后背肌肤渗出薄汗。
&esp;&esp;“吃巧克力吗？看你脸色不好，如果你晕在我车里，别人会误解。”
&esp;&esp;季向松突然开口了，视线明明还停留在手机里的消息。
&esp;&esp;闻青生完全没料到季向松的说话时机，细微瑟缩一下了肩膀。
&esp;&esp;然后，季向松拿出三颗巧克力，放在左手掌心，递给闻青生。
&esp;&esp;季向松：“他不好好吃饭，又瘦，容易低血糖。给他备着的。”
&esp;&esp;没有指名道姓，但闻青生很快反应过来，季向松是在说他的oga小男友。
&esp;&esp;那个男生确实手腕纤细。闻青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晰。
&esp;&esp;闻青生瞥见季向松掌心的粉白色包装，仔细一看，还是草莓夹心白巧克力。
&esp;&esp;“我不喜欢吃甜。”闻青生拒绝了。
&esp;&esp;季向松没再多说，收回了巧克力。
&esp;&esp;闻青生不愿和季向松闲扯，开门见山地问道：“季总，这次要找我说什么？”
&esp;&esp;总不能是日行一善，顺路送机又送巧克力。
&esp;&esp;“只是突然想起，要澄清一件事。毕竟，闻秘书也算是我的重要客户。我不想树敌。”
&esp;&esp;又是腺体手术的事？
&esp;&esp;闻青生抿了抿嘴唇。
&esp;&esp;“你植入的晶体型号，我是猜的。我没调查你的治疗档案。季氏的医院很注重保护客户隐私。”
&esp;&esp;季向松的视线划过闻青生的脸，又落在他扣紧的衣领。
&esp;&esp;“信息素紊乱，是腺体手术后遗症之一。”
&esp;&esp;“闻秘书，如果你身上的另一种信息素不是来自谢呈明，最好再去做具体检查。你可以当作这是普通医生的建议。”
&esp;&esp;季向松慢条斯理地说完，也不期望闻青生能立刻响应，继续看工作邮件。
&esp;&esp;闻青生攥紧拳，刚才还觉得闷热，又开始发冷。他现在都能明显感受到两种信息素在对抗，季向松能嗅到也不意外。
&esp;&esp;闻青生松开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esp;&esp;“季总，我欠你一份人情。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esp;&esp;“随时联系你？”季向松听到熟悉的用词，笑着重复了一下。
&esp;&esp;闻青生打开手机，看着自己常用的工作号，犹豫片刻，切到一个空白的账号。
&esp;&esp;默认的头像，账号是一串中英文符号，宛如乱码。只有名字直接写着闻青生三个字。
&esp;&esp;季向松看见闻青生的空白通讯小号，眉梢轻轻一挑，说：“闻秘书，你应该会言而有信。”
&esp;&esp;“一定。”闻青生补充道，“只要不涉及谢氏机密。”
&esp;&esp;季向松：“真可惜。还想问你，关于南区科技园的事。”
&esp;&esp;闻青生：“……”
&esp;&esp;之后，一路寂静。
&esp;&esp;闻青生和季向松在海岛机场分道扬镳，搭乘飞往不同城市的航班。
&esp;&esp;闻青生看着舷窗外的白云掠过，思绪游离。
&esp;&esp;多数人高看他一眼，是因为他身后的谢家。
&esp;&esp;季向松对他感兴趣，是因为他是谢呈明的秘书。
&esp;&esp;而他，闻青生本人，实际上毫无利用价值。
&esp;&esp;闻青生想，哪里会轮得到他去帮季向松做事。
&esp;&esp;日光刺目，他拉下遮阳板，倚靠进晦暗里。
&esp;&esp;第5章
&esp;&esp;闻青生破天荒地将工作挪后，落地先去了一趟医院。
&esp;&esp;“确实有两种信息素波动。紊乱比完全没反应好，这样我也能想办法调整。”
&esp;&esp;主治医生拿到闻青生的复查报告，很惊喜。
&esp;&esp;“虽然腺体还会产生原本的信息素，但只要找到和你匹配度高的alpha信息素，就能触发植入的晶体顺利运转。”
&esp;&esp;“你和合适的alpha有亲密接触了？”医生问得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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