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有时候疯玩起来不带脑子，被人下药也不知道。我刚停了他一个月的消费卡，却收到了这里通知。”
&esp;&esp;季向松觉得自己解释得过多了。他拿起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拉回了最初的话题。
&esp;&esp;“闻秘书，考虑得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sp;&esp;升腾的烟味和季向松的信息素，齐齐萦绕在闻青生的鼻尖，勾着他做出选择。
&esp;&esp;店内禁烟，他早就想抽一根了。
&esp;&esp;那些交织的信息素，他嗅着很难受。
&esp;&esp;直到季向松出现。
&esp;&esp;其实，在季矜栩随便举例“万一你和我哥不排斥”之前，闻青生隐隐意识到了这个结果。
&esp;&esp;他不想承认罢了。
&esp;&esp;闻青生在半年前做了腺体手术。
&esp;&esp;这半年，他与季向松没有任何交集。
&esp;&esp;他与谢呈明朝夕相处，可植入的晶体一直没有反应。
&esp;&esp;最近的每一次起效，仔细算来都是因为他碰到了季向松。
&esp;&esp;“好啊。我来试试。”
&esp;&esp;闻青生弯腰，抽走季向松嘴里的烟，指腹擦过他的唇。
&esp;&esp;“你确定？”
&esp;&esp;季向松似是好心，再给闻青生一次后悔的机会，但没阻拦闻青生冒犯的动作。
&esp;&esp;真是恶劣的虚伪。
&esp;&esp;闻青生露出讥讽的笑容，张口咬上了烟尾。
&esp;&esp;“季总，我好像没得选。你盯上我了，不是吗？”
&esp;&esp;他叼着烟，又屈指敲了敲车窗框。
&esp;&esp;这次，季向松握住了闻青生的食指。
&esp;&esp;修长冰凉的手指被捉进温暖的掌心。
&esp;&esp;季向松用大拇指慢悠悠地从闻青生的食指根摸到指尖，最后来回轻抚着光滑的指甲盖。
&esp;&esp;“闻秘书，我从未强迫你。怎么选，看你有多需要我的信息素。”
&esp;&esp;话虽如此，季向松已确信胜券在握。
&esp;&esp;果然。
&esp;&esp;闻青生任由季向松牵制住他的右手，没有立刻抽离。他深吸一口气，换左手从嘴边取下烟，夹在两指之间。
&esp;&esp;“季总，利用你的信息素，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闻青生盯着季向松。
&esp;&esp;南区科技园？谢氏的机密数据？
&esp;&esp;既然是交易，最起码需要等价交换。精明的商人肯定不会白白吃亏。
&esp;&esp;“只要是闻秘书愿意给的报酬，我照单全收。何况，我已经拿到一些。”
&esp;&esp;季向松捏着他的手指，暗示意味十足。
&esp;&esp;闻青生沉默地吸着烟，推开季向松的掌心，收回手。
&esp;&esp;季向松不想催促，他有足够的耐心，给闻青生最后一支烟的时间去思考。
&esp;&esp;可雨落得细密，水滴在挡风玻璃上积蓄，光线折射穿过，透出虚幻的斑斓。
&esp;&esp;闻青生整个人正在被浸湿，柔软的发丝上星星点点散布着小水珠。
&esp;&esp;“上车。别感冒了。”季向松沉声道。
&esp;&esp;闻青生这才意识到冷。
&esp;&esp;他回公寓后，突然头脑发热，急着跑下楼追谢呈明，没带外套，只穿了白衬衫。
&esp;&esp;他记起，来时坐车，也听到了夜间电台主持人的温馨提醒——
&esp;&esp;今夜降温，注意添衣保暖。气候转凉，正式入秋了。
&esp;&esp;日子过得飞快。
&esp;&esp;闻青生还在原地发愣。
&esp;&esp;季向松打开车门走下，拎出自己的西装外套。
&esp;&esp;“这种哄小情人的把戏就不用了。”
&esp;&esp;闻青生回过神，抬起手臂挡住，不需要季向松给他披衣遮雨。
&esp;&esp;他睨了季向松一眼，往前走了几步，又转身把烟摁灭在漆黑锃亮的汽车引擎盖上，再弹进垃圾箱。
&esp;&esp;一滩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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