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脖子以下裹得严实，又站了起来。
&esp;&esp;“季总，你有话直说。如果今晚不做，我就回去了。”
&esp;&esp;“让你洗澡是因为你沾到了alpha的气味。”季向松单手支着侧额，盯着闻青生，“你试过几个alpha？”
&esp;&esp;季向松对信息素很敏感，厌恶乱七八糟的味道。但闻青生衬衣单薄又淋了雨，他在车里忍着一直没开窗。
&esp;&esp;闻青生一愣。
&esp;&esp;这话似乎有歧义，说得像他和不同alpha睡了。
&esp;&esp;但闻青生不准备解释。
&esp;&esp;“记不清了，可能有五六个。”
&esp;&esp;季向松摘下眼镜，站起身，走到闻青生面前。
&esp;&esp;“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带着其他信息素的气味和我见面。”
&esp;&esp;“好。”闻青生答应。
&esp;&esp;季向松：“闻秘书，你呢？有要求或者想问的事吗？比如，关于我和宁澈。”
&esp;&esp;“我没必要知道。”闻青生说。
&esp;&esp;越了解，越容易被卷进无聊的争风吃醋。他只是来利用季向松的信息素，不想再惹到一桩情感纠葛的麻烦事。
&esp;&esp;他还要抽空去解决谢呈明的风流债。
&esp;&esp;“看看。”
&esp;&esp;季向松从书桌上拿起一个黑色活页夹，递到闻青生眼前。
&esp;&esp;闻青生翻开，里面夹着一份协议。
&esp;&esp;是季向松和宁澈亲笔签字的资助协议。
&esp;&esp;闻青生一目十行地阅过，迅速捕捉着关键信息。
&esp;&esp;【协议期间，甲方负责乙方所有花销，满足乙方所有合理需求。】
&esp;&esp;【乙方必须如实报备一切行踪。】
&esp;&esp;【乙方不可恋爱，不可与他人发生关系。甲方不得胁迫乙方，不会与乙方恋爱或发生关系。】
&esp;&esp;【乙方如有违约，甲方已支付的所有费用，乙方无须归还和赔偿。】
&esp;&esp;闻青生的浴袍领口不被抓牢，又坠落下来。
&esp;&esp;季向松双手抱臂，斜靠着书桌，视线扫过那片如白玉的肌肤，缓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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