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国航7973，上到高度4800，尽快上。”
&esp;&esp;“4800，国航7973。”
&esp;&esp;许言看着扇区，流利地指挥走两架外航，正准备再调下7973的高度，就听见无线电里的呼声。
&esp;&esp;“进近，南方8921，已上到高度1500。”8921的机长跟陈旭阳谈不拢，自己呼了无线电，准备提醒下管制。
&esp;&esp;他们已经上到高度1500了，可以再动动了。
&esp;&esp;“不需要报，”许言继续看国航7973的单子，清冷平淡，“南方8921。”
&esp;&esp;就这么平平无奇的一句话，潘煜差点没把钥匙扣给揉秃，恨不得录下来当铃声。
&esp;&esp;“国航7973，上高度6300。”
&esp;&esp;“6300，国航7973。”
&esp;&esp;“国航7973，左转航向020，保持当前速度，联系郑州区调12745。”
&esp;&esp;“左转航向020，联系郑州12745，国航7973，”潘煜今天是超乎预期的满足，低声笑了两声，才继续道，“进近，下周见！”
&esp;&esp;“国航7973。”
&esp;&esp;看着国航7973驶离雷达扇区，许言才开始动南方8921的高度。
&esp;&esp;“南方8921，上到2400。”
&esp;&esp;“上到2400，南方8921，”陈旭阳重新拿回无线电，带着笑，故意开口，“进近，我们能取消速度限制吗？”
&esp;&esp;“不允许，南方8921。”国际航班的机身速度本身都比较快，而且上升率都不到一千，许言不可能给他取消速度限制，慢慢爬吧，“速度230。”
&esp;&esp;“230，南方8921。”陈旭阳叹口气，憋笑道，“进近，斗转星移，世易时移啊！”
&esp;&esp;第24章
&esp;&esp;7973落地首都机场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十五，签单交机的时候就已经六点半了。
&esp;&esp;潘煜能用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许言发消息，许言估计是在忙没回他。
&esp;&esp;潘煜只能遗憾地把钥匙扣再多方位的拍几张照片，先后发在家庭群、股东群、信托群、发小群…凡是他觉得能发的群聊，一个都没放过。
&esp;&esp;直到，郑景恒给他打了电话。
&esp;&esp;“景哥，晚上好。”潘煜一边接电话，一边捣鼓微信的置顶朋友圈，力求让所有人看见他社交软件的第一眼都能知道他刚有了个钥匙扣，新的，许言送的！
&esp;&esp;“你刚发的什么东西？”林津庭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赶紧撤回，已经有人问我，你现在是不是准备做玉石批发了？”
&esp;&esp;潘煜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置顶朋友圈和微信。
&esp;&esp;“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你刚发的这块石头我替你转给业内人看了，面积小，色泽差，没什么光泽度，就是块普通石头。”林津庭点着图，也算心平气和，“家里从不管你被别人骗了多少钱，但别闹到人尽皆知，至少给股东们留点信心。”
&esp;&esp;“他们有信心了，你下次还能有接着被人骗的资本。”
&esp;&esp;“哥，”潘煜看着自己理好的各种置顶排面，心满意足，回以同样的平心静气，“你为什么会用景哥的手机跟我打电话？”
&esp;&esp;林津庭不做停顿：“我们两个晚间有航司的飞行任务。”
&esp;&esp;“不可能，”潘煜上楼梯，态度笃定，“我就在航司，我们大队今天的执飞名单里没有景哥。”
&esp;&esp;林津庭那边沉默几秒，转手把电话给挂了。
&esp;&esp;潘煜耳边终落清净，活用成语：“只去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sp;&esp;“小兔崽子，你嘟囔什么呢？”钱谦在楼道口探头，“早就收到你们落地消息了，赶紧给我滚上来。”
&esp;&esp;潘煜还真没骗林津庭，他确实在航司。但看见郑景恒今晚没有飞行计划是在诈林津庭，看来他哥心理素质也一般，不太经诈。
&esp;&esp;小卷毛哼了声不成调的曲子，难得扳回一城。
&esp;&esp;月底了，潘煜需要来航司核个飞行时长，本来是手机上都能确定的，但他前天因为天气原因，执飞过一架首都飞新郑的航班，调度给他计了时长，今天需要来手写个情况说明。
&esp;&esp;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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