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散步。
&esp;&esp;两个人凌晨才到家，轻手轻脚推开门。
&esp;&esp;刚踏进去，啪的一下，灯随即亮起，明晃晃灯光照在两个人身上，也照在他们牵住的手。
&esp;&esp;陈爷爷坐在过道，望着他们，说一句回来了。
&esp;&esp;秦芷如触电甩开陈砚南的手，她站得笔直，像清楚自己犯错误，局促地站在原地，咬着唇，心乱如麻地叫声爷爷。
&esp;&esp;陈砚南往前一站，笑着说：“您这么晚还没睡？”
&esp;&esp;“你们俩在搞对象是不是？”
&esp;&esp;陈爷爷不吃这套，说：“你们俩忘记我做班主任很多年，抓恋爱最在行。”
&esp;&esp;这一个星期里，他早看出端倪，而今天，在他们防备心最低的时候，抓个正着。
&esp;&esp;两人慢慢走过来，跟早恋被抓似的罚站，南瓜不懂什么情况，看他们都不动，它在秦芷的脚边规矩地蹲坐。
&esp;&esp;陈砚南先开口：“是我的问题，怪我，是我追的她，追好久。”
&esp;&esp;秦芷低着头，轻声说：“我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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