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反应，抱起剩下两个孩子返回法觉寺。
&esp;&esp;顾南气纯一气的牙痒痒，恨不得追上去打爆他的狗头。
&esp;&esp;不是这么往人心口上戳刀子的。
&esp;&esp;“别听他胡扯，能救下两个就不错了，要不是你，今天五个孩子都得死。”顾南义正言辞。
&esp;&esp;姜婉莹勉强笑了一下，“是我大意了。”
&esp;&esp;顾南揽住她的肩，“别往心里去。”
&esp;&esp;姜婉莹拍了拍顾南的手，看向不远处的义塔。
&esp;&esp;用石块和黄泥垒起来的义塔，足有两人高，上方一个半臂长，方方正正的小口子，那里就是扔孩子下去的地方。
&esp;&esp;顾南飘过去，站在口子前往里看去，乌漆嘛黑的塔内弥漫着淡淡的腐臭味与火灰味。
&esp;&esp;孩子扔下去之后最多七天就死了，七天后会有人往塔里扔柴点火烧去尸体，烧不完的骨骼便堆积在底部，垒成一座森白的山。
&esp;&esp;顾南从前只在贫瘠的文字中见过这种毫无人性的屠杀，却不想来到这里不过几天，就亲眼见到了那几段单薄的文字诞生的过程。
&esp;&esp;历史吃人，一字一句全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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