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恢复得也太快了，都不用缝针。”查潘无奈地给他简单地止了血，贴上一小块纱布，“我不确定会不会留疤，十有八九不会……唉，你擦擦身子，你背上都是血。”
&esp;&esp;处理好自己后，艾莱萨解除恶魔化，重新穿上连帽衫。他的脸色虽然因失血苍白了些，但更多的是一种振奋。
&esp;&esp;因为他自由了。
&esp;&esp;“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查潘从抽屉里拿了只新的医用橡胶手套，把还在放电的芯片扔进去，扎紧口子，“你如果离开罗马尼家的话，要去哪里？你的大学估计也上不了了。”
&esp;&esp;艾莱萨抿了抿唇，道：“先不离开吧。”
&esp;&esp;“为什么？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逃跑？”
&esp;&esp;“我……还有约定要完成。”艾莱萨缓慢道，“我答应了一些给我提供帮助的人，等明天我给韦恩先生帮过最后一个忙之后……或者，至少我得弄到艾莱萨·霍普的合法身份。”
&esp;&esp;“其实我可以让麦克劳德帮你弄假身份。”查潘道，“他顶多让你签一些不能伤害学生之类的契约，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住我家，如果你愿意的话。”
&esp;&esp;是啊，他没地方去。
&esp;&esp;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好在脱困后要做什么，就已经恢复自由了。
&esp;&esp;兴奋褪去，艾莱萨突然感到一点疲惫。
&esp;&esp;他觉得他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他很喜欢哥谭大学，喜欢认识的朋友们，他还有点……有点眷恋。
&esp;&esp;我大概是真的有斯德哥尔摩吧……艾莱萨叹了口气，我居然在想塞拉菲娜。
&esp;&esp;如果我失踪了，塞拉菲娜会有什么反应？
&esp;&esp;她会到处找我吗？还是会启动芯片的死亡程序？
&esp;&esp;“谢谢你，查潘。”艾莱萨接过装着芯片的手套，问：“有没有办法让它的定位功能变成能够手动开关的那种？”
&esp;&esp;“这个简单，找到发信装置然后设置截断开关就行了。”查潘道，“你还打算带着它？”
&esp;&esp;“在我离开前，最好不要引起怀疑。”艾莱萨道，“虽然塞拉菲娜被我催眠了，但是说不定老头子什么时候会心血来潮察看我的定位……”
&esp;&esp;“老头子？”
&esp;&esp;“多米尼克·罗马尼。”
&esp;&esp;“哦。”查潘了然地点了点头，“去我的实验室吧，我帮你改造一下芯片。”
&esp;&esp;“谢谢你，查潘。”艾莱萨郑重道，“谢谢你帮我这么多。”
&esp;&esp;堕天使笑了起来。
&esp;&esp;“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好了，不如先想想中午吃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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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泰德·格兰特看见以西结·罗马尼和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从医院里肩并肩地走了出来，以西结看上去很高兴，一直在和身边的少年说笑什么。
&esp;&esp;泰德假装在医院门口等人，看着他们离开医院，他们没朝着地铁站走去，泰德谨慎地保持着一段距离跟了上去。
&esp;&esp;他看到这两个少年在医院附近找了间餐厅用午餐，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跟踪，于是他也走进餐厅，坐在以西结身后那桌，简单点了份快餐。
&esp;&esp;他听到以西结和那个少年在点餐，以西结额外点了份冰淇淋，他对另外一个少年道：“我超喜欢吃冰淇淋，就当是为了庆祝。”
&esp;&esp;一个大男人还喜欢吃冰淇淋……泰德想道。
&esp;&esp;“说真的，被人跟踪的感觉真不好受。”他又听见以西结抱怨道，“蝙蝠侠跟踪我也就算了，怎么到路上随便碰到个人都在跟踪我……”
&esp;&esp;被发现了！泰德一惊，转头望去。
&esp;&esp;以西结已经转过头来，对他微笑道：“先生，不如我们好好聊一聊？你是谁？你为谁效力？”
&esp;&esp;他宝石般的蓝色眼眸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得深邃。
&esp;&esp;泰德感到一阵迷醉的眩晕。
&esp;&esp;“我是正义联盟的野猫泰德·格兰特。”泰德下意识答道，“我不为任何人效力，我在追查罗马尼家的犯罪产业，在地铁上遇到了你，就决定跟踪过来看看。”
&esp;&esp;“你都看到了什么？”艾莱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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