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度假。
他就是不想再打白工了,怎样?
而且,按系统那个尿性,前两次都失败了,这第三次如果再失败,它是否会进行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然后直到把他耗死在这里为止,就为了寻找那一丝成功的可能性。
那他的建议是:另请高就。
他真的没空再闹了。
云宿虽倔,但他不蠢。没有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物件,来问过他,这任务他能不能做到,能不能行。
赶鸭子上架也不带这么赶的好吗?
所以。
云宿:老子不干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不想伺候了,爱谁谁。
云宿这一溜,便溜了三个多月。在这三个月里,没有人知晓他的身份,他的过往,他就像这里的人们一样,做着钓鱼种花听书这类他觉得格外惬意的休闲雅事。
而且,也不知为何,那魔君好似全然忘记了他这号人物,消失那么长时间,也没兴师问罪,给他弄回去。
云宿想了想,觉得可能是现在的魔君实力太过强大,强大到根本不需要外部力量支持的地步,所以才会对他这只新出现的伴生兽升不起兴趣。
那边人不来干预,云宿倒也乐得个逍遥自在。
这假他反正是真过爽了。
不过,这人还是不能躲太久。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隔壁那两只臭狗,一定不可能瞎叫,只能是……
有陌生人来了。
果不其然,云宿好奇爬到墙角偷看时,便瞧见一群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黑衣使者,好似在询问着隔壁王二麻子些什么。
云宿依旧是妖,还是比先前武功更加高强的大妖,那听力可不是盖的。他清楚地听到领头那人在问:赫连大人可否在这儿?
赫连,这整个地方,有几个姓赫连的。
目标如此清晰明确,无奈之下,云宿只好在溜和留之间,谨慎作出选择。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
留。
没办法,溜能溜多久,根源不解决,难道要一直像老鼠一样躲来躲去吗。
而且,在这三个月里,他与这些心地善良,民风淳朴的本土人相处的很是愉快,没查清敌人底细,万一那群人没找到他恼羞成怒给这些邻居杀了怎么办。
所以,种种考量之下,云宿还是选择留下来。
不就是跟他们走一趟,走就走,谁怕谁。
“咳咳,诸位。”
温润沙哑的声音突兀响起,顿时吸引了在坐所有人的注意。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来人仅着一袭素白长衫,发系红丝,眉若青黛,双眸清冽似寒月,生的矜贵又优雅。他嘴角噙着淡淡笑意,轻声道:“诸位,可是在找我?”
领头人见状双手交叠一揖,说:“赫连大人。”
“尊上命奴前来此地,接您回宫。”
“哦?”云宿蹙眉,不解道:“尊上找我,可谓何事,你能同我先行讲上一讲吗?”
“抱歉,奴不知。”
这样啊
那这魔君又准备作什么妖。
不管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那他就去看看,这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想明白以后,云宿便直接跟着这群人走了。
离开时,他还特意朝着那两只像极了流浪汉的丑傻狗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别说,魔君派来的东西还挺高大上。先不提这一群浩浩荡荡的使者队,这翼龙车,可不是谁都能够坐得了的。
云宿怀疑,是不是后卫搞错了。
他可不觉得,他会有如此好的待遇。
算了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现在还是有与之一战的实力的,不必如此过于担心。
自魔君降临之初,便自成一派,建了一座极为辉煌壮丽的魔宫于天上,与那仙人们居住的九重天,不过数千里距离,可谓极其嚣张,极为目中无人。
但一时之间,又没有人能耐魔君何,只好把牙砸碎了吞肚子里,有口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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