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坐回门口继续守着门,石彩英断断续续传来口吃的声音,沙哑无力还带着愉悦。
“公……子,阿英……不……行了……”
泼皮怪听见不行了,赶紧转身就要往屋里闯看情况,门刚被他推个缝隙,脑海里突然想起昔日里看到的情形。
花船上的船娘们,为了哄年纪大的老头们多掏钱,也最喜欢说这句“不行了”,莫不是……老大那啥不行吗?
他纠结了好半天在进与不进间,最后还是悄悄的关上门坐回门口,脸上已经没有昨夜初听两场的羞涩感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跑出神游天外翱翔。
一刻钟后屋里安静下来,天际露出鱼肚白来。
泼皮怪起身拍拍屁股走了,这一夜给他冻的都要死过去了,老大要是知道他昨夜忠心守了一夜门,不知今天会不会再赏他一袋荷包钱。
凤池赏不赏泼皮怪钱不知道,只知道凤池此刻面色铁青,眼里是滔天的怒火,一副恨不得活吃了石彩英的模样。
石彩英浑身痕迹斑斑,拿件衣服堪堪遮挡胸前,瑟瑟发抖的靠在床里边。
“你敢对我下作用药?我看你是活腻歪,”凤池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石彩英。
“公……子,我……我没有……”
凤池慢条斯理的弯下腰,捏着石彩英的下颚冷冰冰的看她,“你既然喜欢下药,本公子就让你死在床上。”
“不……公子阿英错了……阿英鬼迷心窍了,求公子原谅阿英,只要公子原谅阿英,阿英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公子,阿英真知道错了。”
石彩英被凤池看的通体生凉,浑身寒毛乍起,她本能的觉得凤公子比舅母残忍百倍,伸手顾不得遮挡拽凤池的腿,凤公子是舅母看中的当家人,若是他去舅母跟前说一句,骡子圈对她来说都是好地方。
凤池寒凉的对石彩英笑了笑蹲下,看她半晌眼眸里温柔似水,“当真是什么都愿意为了我去做?”
“愿……意,我愿意公子,”石彩英带着哭腔忙不迭的点头。
凤池伸出玉手在石彩英身上游走,直到她颤栗不止,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五当家难得回寨子一趟,我作为新入寨的当家人,想与他交好阿英会帮我吧?”
石彩英倏然不敢相信的抓紧衣服,一副吃惊的望着凤池。
“怎么阿英不愿意吗?唉!我也是面上风光无限而已,实际你舅舅舅母很是防备我,罢了,阿英不愿意就算了,”凤池落寞的起身要走。
“阿英愿意帮公子去……阿英……”
石彩英睁大眼睛看凤池,她的额头上刚有一道冰的柔软,余下的话都在凤池亲她额头上,变成了无声中燃烧自己。
“你昨夜也累了,继续好好休息一会,”凤池温柔缱绻的说完离开了房间,出来再次用手帕使劲擦了擦手和嘴。
泼皮怪睡成大字形呼噜打的震天响,酣甜的梦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谁打我……老大?你能下床了?”
泼皮怪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看凤池一副要吃了他的神色奇怪。
凤池眯眼看泼皮怪半天,昨晚他有一阵时间酒醒了,后面不知怎么又晕了。
“怎么了老大?”泼皮怪看凤池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弄的他摸不到头脑。
“陈二可以呀!你竟敢伙同外人对付我?”凤池冷声说道。
“外人?我……?不是老大,你是不是没睡醒呀?你怎么能听外人瞎说的?我什么时候伙同外人对付你了?”泼皮怪一听急声辩解起来。
“你敢说昨晚没有伙同石彩英,趁我喝醉对我做什么?”凤池冷漠的质问泼皮怪。
泼皮怪一听这话转身拿他的衣服抖开。
“老大看见了没?昨晚你撕我衣服不进屋,我怎么扶都扶不走你,你伤心你的书童没了,是表小姐路过怕你着凉了心疼,便过来帮我合力扶你进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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