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每当粉丝们回忆起这场国庆晚会，这张合影总会第一时间跃入脑海，成为永恒的记忆。
“无论何时何地，我老公总是站在c位。”
“楼上那位，你还没睡醒吧。”
“诶，转眼十年过去，我家笙笙还不来向我求婚，我都快30岁了，泪目……”
“怀念那段学生时光，每天放学就守在电视机前追《仙剑》，结果电视机被我爸砸烂了三台。”
“……”
由于彩排过，录制也算顺利。
不过杜笙还不能离开。
他将几个丫头送上机后，第二天一早又马不停蹄赶往新画冕公司。
在张毅謀的工作室内，杜笙首次与来自西北圈的著名导演碰面。
初次见到张毅謀，他心中泛起一丝意外。
眼前这位身形消瘦，皮肤黝黑，乍一看竟有种朴实老农的错觉。
与人们印象中的电影大师形象大相径庭。
张毅謀从国外回来后，显然对杜笙做过一番了解，见面后热情握住他的手：
“真不愧是偶像拳王，这气质这外形太绝了，怪不得老张对你大加赞赏！”
“张导过誉了，我对你久仰大名才对。”
杜笙微笑着回应，从容落座。
张毅謀让助手李虹上茶，笑道：
“说实话，我在国外时就听不少人提过你。
那时真不知道你有如此能耐，不仅夺得《武林》冠军，还杀进霓虹k1总决赛，真是后生可畏！”
“在国外都有人提起过我？”
杜笙有些讶异，问道：
“除了张总、桦哥外，应该没有了吧？”
张毅謀笑道：
“你不知道吧，我和周尧闻是老相识了，九十年代电影上映还打过擂台。
另外，我和元斌也合作过，他对你赞不绝口，说你的动作设计创意十足，与圈内任何流派都截然不同，自成一体。
我对此十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创意才得如此称赞？”
原来是他们。
杜笙恍然大悟，随即笑道：
“有人将《女神龙》和《倚天屠龙记》中的动作片段剪辑成合辑，你有空不妨看看。”
“好主意！”
张毅謀点头称赞：
“你的人气与实力毋庸置疑，否则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回来后我翻了翻你前几天的那场决赛，打得真是精彩！
如果不是慢镜头回放，我都无法理解你是如何抵挡住西方巨无霸轰击的，你那真的是硬气功？”
………
谋女郎
张毅謀对杜笙的功夫，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实际上，不仅仅是他，
但凡看过杜笙比赛的熟人，见面后十有仈九都会忍不住询问一遍。
杜笙也不隐瞒，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一下。
毕竟黄德利确实教过他硬气功。
但能否练到一定境界，则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努力与天赋。
当张毅謀听说练习硬气功需要使用木棍拍打身体、筷子揷喉咙、最易损伤腰部时，
他的反应与其他初次得知练法的人一样，惊讶佩服不已，却不再过多追问。
修炼除了坚持不懈的毅力外，还得忍受非人痛苦与折磨。
他这种中老年人，压根承受不住。
“话说回来。”
张毅謀将话题引回到正题：
“刘徳桦应该跟你提过，电影计划在11月前开机，我希望你能兼任武术指导，应该没问题吧？”
“之前桦哥说你请了程晓东，难道没谈拢？”
“的确没谈拢，他被华宜那部《名门望族》半途高价叫走了。”
张毅謀语气带着几分怅然。
他虽然闯出了一些名头，但和华宜这些资本家还是没得比。
而杜笙目前名声正盛，不愁无戏可拍，也没必要再担纲武指。
要想请动他，恐怕得拿出足够的诚意。
杜笙想了想，道：
“届时有两部电影上映，我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时间，要是你能请来其他……”
张毅謀摆摆手，果断拍板：
“你又不是第一次担纲动作指导，就这样定了！”
事实上，他之前就问过元斌、洪琻保等知名武指，但年底都比较忙。
而他这部片是大制作，自然不能疏忽去请不熟悉的武指。
如此一来，杜笙身为主演兼任武指，简直不要太贴切。
面对张导的热情，杜笙并未立即应允，而是反问：
“女主角方面呢，张导定夺了没有？”
他听得出对方语气带有几分急迫，背后或许有着难言之隐。
既然如此，争取多一点利益也是人之常情。
“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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