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动作,仍在烦躁:“是不是胖子让你来的……他有毛病吗!明知道你解决不了,为什么还要叫你过来,你现在立刻离开,我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云锦缓慢地走到床边,盯着他看了几秒之后,慢条斯理地抱起双臂,“你确定吗?”
花郁听到她凉薄的语气愣了愣,随即意识到她好像在生气。
他试图解释:“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回酒吧?没有被他们抓走?没有不听我的话,非要去做那份该死的工作?”云锦刻薄的打断。
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花郁心下突然冷得厉害,所有强忍到现在的恐惧突然爆发成委屈,别开脸不肯说话了。
此刻的他双臂被迫展开,两只手都被铐在床侧的铁栏杆上,已经被手铐磨出血痕。
衣服也是脏的,脸颊上还有擦伤,看得出来在被抓住之前,受了很多的苦。
云锦不懂,他都这幅样子,怎么还能这么犟,还能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
真的是很让人生气。
“……你走,我不需要你救。”花郁强压着情绪说。
云锦却没有理他,自顾自打量起眼前的房间。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房间门窗紧闭,加上点了烘托气氛的香薰蜡烛,空气还是有些闷热的。
看得出来薛红是真的对他感兴趣,房间虽然不算大,东西却很齐全,除了十几根香薰蜡烛外,床边的长条矮桌上,还摆了十几种道具。
虽然不管是原版的故事,还是被她改写过的剧情里,他都会被顺利救下,但看着这些东西,云锦仍然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心情更加不爽了。
“你知道吗?”她缓缓开口,“今晚就算她对你做了什么,在我们的法律里,也不会构成强奸罪。”
花郁微微一愣,仰头看向她。
云锦没有看他,拿起一条皮鞭,轻轻地缠在手上把玩:“当然了,估计你也不会报警,因为薛红有一万种手段可以让你答应私了,最后很可能就是,她给你一点钱,你自认倒霉。”
想到这种可能,云锦笑了笑,“你大概还会为了所谓的自尊心,连钱都不要。”
花郁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让他觉得很陌生,也很抗拒。
“她不可能得逞的,”他木着脸道,“我死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云锦眉头挑了一下:“还真是贞洁烈夫。”
花郁的脸瞬间黑了:“什么贞洁烈夫,我只是在阐述事实,你不用这么嘲讽我。”
“嘲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云锦卷着鞭子,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花郁刚想问我什么时候说过,鞭子细细的柄就挑起了他的下巴。
那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又凉又硬,贴在皮肤上时,立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抗拒地别开脸,因为动作太大,困着他的手铐还发出了叮铃的暧昧响声。
“不喜欢吗?”云锦问,“那为什么还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花郁的唇几乎要抿成一条线,确定她在故意找茬后,打定主意不要再理她。
他也看出来了,她这么不慌不忙,肯定是已经摆平那些人……想想他刚才看到她时一瞬间生出的担心,就忍不住自嘲。
云锦无声笑笑,冰凉的鞭子柄落在他的唇上,凉得他一个惊颤的同时,又缓慢地往下滑,滑过下颌、喉结……不知道是不是被抓的时候外套丢了,他现在只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t,领口被撕扯得有点大,所以细细的柄很容易就探了进去。
花郁本来想把冷战进行到底的,直到那根令人厌恶的东西越来越深,他终于受不了了。
“云锦!”
花郁倔强地看向她,漂亮的眼睛里窜着两团火焰:“你到底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云锦扬起唇角,眼底一片冷意,“我在惩罚你啊。”
花郁微微一怔。
鞭子柄再次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云锦神色冷淡,说出的话更加冰冷:“不听话的家伙,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花郁气得胸口起伏剧烈,好半天才咬牙道:“你凭什么罚我?”
“就凭……你是我的,”云锦语气平静到仿佛在念课文,“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你,什么样子的你,都是我的。”
“疯子……”花郁气得眼睛都红了。
云锦笑了:“疯子?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有解开你的扣子,扒光你的衣服,把那些东西一一用到你身上,你可能一开始还不适应,但渐渐的会从所谓的疼痛里,察觉到一点欢愉,然后是很多的欢愉。”
“你不可以……”
“我不可以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吗?”看着他惊惧的模样,云锦心里的不快在一点一点消散,“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可以,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现在的我,这一刻的我,有资格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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