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都这么说了,他不得帮着证实一下?
救世主的体力和力气是很好的,还能一心二用。
下面砰砰砰地撞,上面吸溜吸溜地吃。
鹤鸢见过这场面,但就没有白厄这样,手掌还拍他的鼙鼓的人!
这跟被两个人夹着有什么区别!
他想骂几句,一出口全变了调,反而像是在调情。
全身的火气非但没有下降,反而越来越多,逐渐燃烧着理智,就连揉捏臋肉的人换了个都没反应过来。
鹤鸢被强硬的翻身,双月退跪在床上,呈现出跪趴的姿势。
但他的胸被白厄抱着,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只靠着白厄支撑,双手也被一并环在里面。
他以为只是白厄觉得这个姿势更好发力。
直到熟悉的唇吻了上来。
不对……白厄还在后面呢,在吻他的人……是谁?!
鹤鸢努力伸手去触碰,摸到了结结实实的肌肉。
“万、万敌?”他试探性地问。
万敌含糊地回答,接着吻他,将鹤鸢接下来的话全都堵进去。
鹤鸢发现自己不管往哪边,都没有好果子吃。
前面会被万敌磨蹭,特别自己和对方的尺寸不是一个size,特征也不一样,经常是自己的被嬷出一堆水来——牛扔早就没了,剩下的都是淅淅沥沥的水,他这块地被耕耘的太勤快,水土流失的太多。
后面会把白厄吃的很深,攮袋还会用力拍打臋肉,弄得那出红彤彤的,边缘透着糜烂的粉,小腹也称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鹤鸢现在看不见,但他从前见过很多,几乎能在脑内想象出来。
比如,万敌现在看他的表情大概跟丹枫一样,咬牙切齿。
比如,不用猜都知道万敌刚刚压根没走,肯定…肯定看完了全程!
……
很多时候,看见反而不会觉得有什么,一旦看不见了,那些只凭想象的画面会越来越过分。
他曾经被景元按在镜子前,看过自己吞吃恐怖阴痉的那一幕。
仅仅只有两个人,鹤鸢就已经捂住眼睛不敢看了。
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不敢想万敌是什么想法。
而且现在…万敌低个头就能看见吧。
鹤鸢刚想趴下身挡着点,白厄又从背后把他托起来,手臂挤压月退肉,摆出门户大开的样子。
那和被按在镜子前有什么区别!
鹤鸢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被万敌强硬的拿开,手指顺着进去扣弄。
“好像还能再吃点?”万敌观察着说,粗粝的呼吸打在被撑的透明的周围软肉上,带起一阵瑟缩。
鹤鸢立刻摇头,“不能吃了!已经吃不下了!”
万敌要是有眼睛,都知道哪里已经是极限了!
要是这俩是金针菇,那倒有可能。
他们显然不是。
万敌只是想逗一下,没想到鹤鸢反应这么大。
既然有共处的时候,那三位怎么没尝试?
他跟白厄两个人都觉得挤、时间不够,三个人不会想点节约时间的办法?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鹤鸢确实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万敌跟白厄也没这个打算。
一口气吃撑和每顿都饱的区别,他们还是懂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厄总算结束。
万敌眼睁睁地看着鹤鸢肚子涨大,像是肚子里多了颗卵一样下不去。
配合胸口小奶包一样的起伏…不怪白厄那么说。
万敌从白厄手中接过,就这银霜的润滑,接力进去。
鹤鸢拍了拍他,“你今天已经、已经做过了!”
意思是接下来没万敌的份,鹤鸢要去洗漱休息了。
万敌拍了下祭司的鼙鼓,“之前只有我和你有情人关系,当然只有我。”
“现在我们生活在一起,当然是重新计数,白厄来一次,我也要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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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安[坏笑]
翁法罗斯1-22
直到时间来到离愁时, 万敌跟白厄才一轮又一轮的结束。
精美的地毯上黏了一团银霜,床单湿得能拧出水,被抱着的祭司无力支撑, 行动间摇摇晃晃的手臂上满是痕迹。
至少在未来的一周,鹤鸢都不能穿露肤度太高的衣服了。
甚至他大概还要给自己带个手套。
真的是跟狗一样!
哪里都咬!
鹤鸢有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
想也不用想, 光看身上的感觉, 就知道他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了。
不只是表面。
他们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盒珍珠,塞进去, 然后□□, 最后按着肚子, 让那些珍珠跟着敬业一起流出来。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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