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人不是。
他们有大把的寿命去体验各种爱情,几乎不会将就。随着时间流淌,心墙越来越厚,后来者很难撬开心扉、打开一个口子。
一切都要从长计议才是。
米哈伊尔收紧胳膊,紧紧贴上鹤鸢的脊背,两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他莫名庆幸自己昨晚只穿了个裤衩,通过手臂的磨蹭和挤压,能碰到裸露一半的脊背,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战栗。
所以是怎么了?
鹤鸢有这么敏感么?
“没事。”
怀中人的声线有点颤抖。
鹤鸢有苦说不出。
阿哈压根没显形,就趴在床边捧着胸膛吸,完全不顾他的眼神和暗示。
更奇怪了。
米哈伊尔正打算给鹤鸢翻个身,看看到底怎么了,柔软的手就向上攀住了他的手臂。
他动作一僵,不理解鹤鸢这样做的用意。
刚刚行为已经有点越距了,他都等着鹤鸢骂他了。
可是…可是握上来的手、还有往后靠的脊背是什么意思?
很难不多想。
现在不是晚上,窗户边的窗帘没有拉开,屋里灰蒙蒙的,只有一点外头的光亮在地板上映着。
把现在当晚上,好像也没问题。
他们是不是太暧昧了?
不是昨天那种相处的暧昧,而是…而是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床的关系。
米哈伊尔深吸一口气,但压不住的东西怎么都压不住。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躯体也跟着僵硬了一下,柔软的臋肉往外移了点
应该是他想错了。
如果真的要来一次的话,对方应该不是这个反应。
那鹤鸢到底是什么意思!
米哈伊尔苦恼地叹气,打算把手抽离,去浴室自行解决一下。
但鹤鸢紧紧抓着他,好像在贪恋他的拥抱。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想不出来,那还是直白一点的问吧。
鹤鸢闭了闭眼。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沉默着,用膝盖去顶阿哈的方向。
欢愉之主被他顶了个正着,吃痛地往后倒去。
红果被拉出一小段距离,随后弹了回去,聚拢的软肉也重新散开。
鹤鸢松开握住米哈伊尔的手,推推他的手臂,把胸口散开的衣领和布料重新弄好,装作无事发生。
“不用,我还想睡一会儿,你先去洗漱吧。”尽量用稀疏平常的语气打发了米哈伊尔。
对方没怀疑,只是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起身去浴室洗漱解决了。
哗啦啦地水声响起,鹤鸢放松地躺在床上,正想问阿哈关于翁法罗斯的事。
他瘫软在被褥中,脸蛋红扑扑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阿哈,你住口!”
这真的是物理意义上的住口。
鹤鸢小声地警告:“信不信我现在就消失!”
阿哈像只饥肠辘辘的狗一样抬起头,嘴巴鼓起一小块,又凹陷下去。
被、被吸了。
鹤鸢第一次见识到阿哈的底线——没有底线。
祂住口了,但祂的面具顶替上来。
比口腔要冰冷的东西甫一贴上来,就让鹤鸢差点弹起来。
“阿哈住口了,”祂立刻爬上来压着鹤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阿哈很乖的。”
鹤鸢:“……”
他伸手推了下,推不动。
……好像惹上了不好摆脱的人。
他伸手就想去读档重来,大不了出去看看有没有外挂……
可翁法罗斯相关的存档一片灰色。
【该角色已迭代】
【该角色已退回】
【该角色已消失】
【数据恢复失败】
再往前一个档,是进入翁法罗斯之前。
鹤鸢记得这个【翁法罗斯轮回游戏】的规则说得很清楚,如果重开的话,遇到的人都是不确定的。
他确定那个时空有白厄他们吗?
阿哈又在往身上蹭,动作愈发放肆。
“阿哈,你先别动,”鹤鸢努力喘了口气,“我们谈谈?”
阿哈帮着他把这次疏解了才停下,还邀功似地问:“阿哈的技术好吧?”
一定比那些前夫哥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这可是祂仔细研究了好久的技巧,也是他研究了好久的面具玩具。
还有很多很多东西,等阿鸢答应了,让它们一起陪着阿鸢玩。
只有一个人的前夫哥算什么,阿哈身后可有一整个团队!
还都是跟阿哈共感、更给阿鸢极乐的团队。
想起自己的准备,阿哈就骄傲的挺起胸膛,“你放心,阿哈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鹤鸢一个枕头直接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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