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说的是。
我们还是先去把自己的活干完。
几人七嘴八舌起来,也渐渐有了动静,很快就都散去了。
赵琪友见展昭还没走,微微歪着脑袋问道:展大人是来做什么的?
展昭忙道:生病的人该吃
只是他话还没说话,就被逐渐恢复心情的赵师傅打断了,赵琪友一脸笑意,领着展昭往厨房里走:展大人不早说,原来是白五爷饿了。
展昭心想你们要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赵琪友站在砧板前,瞅了眼旁边都是白顺之前差人送过来的食材,开口道:展大人稍等会,我做个鲜虾面给白五爷尝尝。
展昭往厨房里逛了一圈,发现里面的食材当真是比以往丰富了不止一丁点,他虽然没问,却也知道缘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别说赵琪友了,展昭现在算是明白为何府中这些人口口声声都唤白玉堂为白五爷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真是最好的写照了。
只是展昭现在还不清楚,这背后一切一切的缘由竟然只是因他自己一个人。
趁着赵琪友还在为白玉堂的吃食忙活的时候,展昭又去了旁边煎药的小屋子。
受公孙先生吩咐负责给白玉堂煎药的是个年轻小书童,在这府衙里也算是公孙策的半个徒弟,以往哪里有案情需要出门验尸,也都是他准备着东西跟在公孙策身后。
展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将从屋檐处落下的阳光挡住,他高大的身姿,英俊不凡的脸庞浸在朦胧柔和的光晕里,让蹲在火炉旁照看汤药的吴书和都有了片刻的恍神。
书和,药煎好了吗?温柔的嗓音,徐徐传来,随着展昭抬步走近,他身后的阳光将这间小屋子照的亮亮堂堂。
展大人。吴书和起身低头和展昭打了个招呼,赶紧从一旁捏过帕子盖在滚烫的药罐盖上,他揭开盖子看了几眼,飘忽的药味在此刻更加浓烈了。
展昭站在原处静静地瞧着火炉里腾跃的火苗。
吴书和放下药罐盖子,转过身来,白净的脸庞染上笑意:展大人,药熬好了。
好。展昭拢了拢袖子走到他身边,打算亲自将汤药盛出来。
展昭提着食盒走在鹅卵石小道上,食盒里面稳稳当当的放着为白玉堂准备的鲜虾面和祛风寒的汤药。
周围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枯黄,感觉到周围风势渐强,展昭也不由加快了脚步。
来到后院,展昭从圆形拱门进去,正见王朝急匆匆地走进了白玉堂的房间。
展昭提着食盒走近,里面隐隐透着谈话声,他伸手推开门,挺拔的身姿出现在门口,屋内的三人第一时间就望了过来。
展昭稍提腿摆跨步而入,端着温润如玉的浅笑问道:王朝,你有何事?
猫儿,你去这么久,爷还以为你跑丢了要差人去找呢。白玉堂看起来精神了不少,至少这会还会打趣人了,他说完冲站在一旁的白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替自己束发。
展昭将食盒放在桌上,走到床旁看着他:你起来做什么?好好躺着。
王朝看着展昭的侧颜,轻声道:展大哥,是皇上想见白五爷。
展昭忍不住就蹙起了眉心,下意识的去瞧白玉堂,却见对方神情轻松,实在瞧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白玉堂掀开被褥起来,展昭走回到桌旁将食盒打开,一边道:先把面和药吃了。
白顺伺候完白玉堂恭恭敬敬地站到了一旁。
白玉堂束好了长发,镶嵌着蓝宝石的银发冠跟这一身锦衣华服格外的搭配。
他走到展昭面前,瞧了眼碗里摆了半边面碗的虾仁,略显苍白的脸庞浮起了明朗的笑容:还是猫儿你贴心。
展昭唇瓣微微嚅动,不知道他这句猫儿到底是怎么唤的这么顺口的。
王朝放轻脚步声走来,浅声道:展大哥,皇上还在前厅等着。
前边的架势瞧着当真有点吓人,除了包拯和庞统,方才八贤王也带着身边的一队亲卫到场。太后得知赵祯在开封府衙后,命慕薛也率领侍卫队迎皇上回宫。
于是,开封府里里外外被若干人围了一圈又一圈。
展昭敛眉,眼梢微凉,手指尖落在桌面上无意识的蜷缩起,对白玉堂直道:快吃吧。
王朝平日里哪里见过展昭眸光凌厉的模样,当下压住了唇角站在原处一言不发。
展昭这般为他,白玉堂心里头高兴,加上的确是饿了,很快就将一碗鲜虾面吃得干干净净。
王朝不好说什么,他是来请人的,也不好一人独自回去,而他跟白展两人站在一起只显得自己更多余,于是又站到了房间门口静静的等着。
白顺将床上的被褥叠好,悄悄的打量着自家五爷和展大人之间的相处,越瞧越觉得是四爷多虑了,怎么发现自家爷和展大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竟相处的分外融洽!
白玉堂喝完药,展昭就和他离开了房间。
路上,白玉堂和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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