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嫌弃爷,你别想找到巨阙了!白玉堂冷哼一声,跟真生气一样撒开了手。
展昭趁机火急火燎的转身,出拳而去,不就是被你藏隔壁澡堂子里了吗?你当展某猜不到!
白玉堂截住展昭毫无章法的一拳头,两人跟小孩玩闹似地在床上扭打成一处。
只是终究还是展昭落了下风,他被白玉堂熟门熟路的摸了把腰间的痒痒肉,顿时笑得卸了劲,毫无招架之力地被白玉堂捉住了双腕,又逮住后脑勺按进了怀里。
展昭抵抗无用,脸颊被捂在白玉堂怀里发出沉闷又可怜的嗓音:白玉堂,我头晕
这一句话成功让白玉堂松开了扣在展昭后脑勺上的手掌,他关心则乱,低头去看展昭是否真被闷着了,结果瞥见这人温润如玉的外表下那一点点狡黠流露。
不老实。白玉堂宠溺的戳了戳展昭憋得发红的脸颊。
展昭觉得自己勉强算胜了半筹,心情愉悦的往后一躺,半阖着眼,嘴唇微动:今日无事,我再睡会。
白玉堂越过人先下了床,结果又坐在床边飞快俯下身来先吻了展昭唇角一下,展昭嫌弃般瞪了他一眼,只觉得男人宿醉后的酒气都要沾他嘴里来了,不由抹着嘴抱怨:快给我去洗漱干净!白玉堂,你怎么堕落这这样了?
等爷去沐个浴回来,又是英俊潇洒的模样!定然迷得你走不动道。白玉堂大笑而去。
展昭一个激灵挺腰而起,盘腿坐在床上大吼:让白顺送热水,别仗着年轻用凉水冲!
毕竟展大人以前是经常干这种事的人,知己知彼的情况下,如今竟然还监督起了白玉堂来。
待白玉堂沐浴着装完毕归来,展昭也睡够了,白顺接过仆从送进院的早点,垂眸走进屋放在了桌上。
展昭看着白玉堂把巨阙和画影都挂上墙上的双月银勾上,转过身来挑着眉头冲自己笑,低声开口:先说好,昨日事昨日了,今天不许对爷动粗。
白顺送完早点后不敢在屋内再多停留,立即抱着托盘往外走,被白玉堂瞟了眼叫住了人,顺子,从今天起这些事都不用你忙了,晚点别忘记去万顺布庄找四爷报道!
白顺回过头苦着一张脸,欲言又止,好一会为难的磨着嘴皮子小声道:五爷,小的还以为您跟展大人故意和四爷开玩笑呢。
展昭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白玉堂走过去语重心长地说:爷以后会让你有数不清的银子,自然了,你家五爷只给展大人花,你只有数的份。
展昭刚坐下,才事不关己的吃了口早点,结果猝不及防的被白玉堂说的这句话给呛到了,他坐在桌旁侧身捂嘴闷咳,仰头灌了半杯水才见好转。
白玉堂,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白顺在心中泪流满面,五爷,您还真是好人呢!
白玉堂揉着他脑袋,白顺受宠若惊的缩着肩膀,结果白玉堂来了句:爷看好你!就将人给推出门了。
白玉堂转过身来,看见展昭忍着笑意似乎很辛苦,猫儿,别憋着。
白玉堂,你坏透了。展昭叼着块没吃完的点心指着人。
骄阳已经渐渐高升,庭院内的绿意都开始一点点被日光渡上璀璨的金波。
白玉堂与展昭一起在屋内用了早点,直到巳时三刻,展昭闲逸的散步停在了绿荫之下逗弄雪昙时,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迟疑了会,开口:猫儿,我得出去一趟。
展昭蹲在大槐树底下,透过树叶间隙洒下的金碎拂了展昭一身。
他抚着雪昙毛茸茸的耳朵,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脸上透着霁月清风般温和的笑,嗓音此刻也分外的温柔好听:和昨晚你说瞒着我的事情有关吗?
白玉堂颀长的身姿在阳光下无处遁形,他对上展昭的目光,盯着这双乌黑发亮的眼眸,这一次没有犹豫,虽然无声,却坦然的点了点头。
喔。展昭垂眸应了声,手腕一翻,已经将雪昙带过来搂进了怀里。
白玉堂突然又不是那么想出门了
拥月居内的每一寸绿植都有人日日打理,展昭蹲着搂住雪昙,在这树荫遮蔽下的一小片墨绿草丛间席地而坐。
白玉堂很难得看展昭有如此放松惬意的状态,原本因心里忐忑还绷紧的双颊都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眼神温柔的看着树下的人。
从绿荫间缝隙中落下的金碎斑斑点点,将席地而坐的人团团围绕,白玉堂在这一瞬间,脑海中莫名闪过了许多未来他和展昭日常生活的画面。
他和猫儿将来要在西京,度过平静而又幸福的一生。
对了。展昭蓦然出声。
白玉堂被打断了思绪,回过神来神情无比认真的等着展昭吩咐,眼神中还透着闪闪发亮的希冀。
回来时记得给雪昙带份小鱼干。展昭仰头望着白玉堂,手下的动作没停,撸着猫温柔道:它秃了这么多,不知道今年冬能不能长齐全呢。
白玉堂眼中的希冀在沉默中阵亡。
雪昙听得懂,喵呜一声似乎也在委屈,扭过身子,脑袋一下子拱进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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