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字一句道:
“你把耳朵捂起来,就听不到他说的话了。”
连江雪辨别着他的口型,片刻后笑:
“耳朵捂起来,我眼睛还能看,还能看见,还是能知道你的另外一面。”
“那就把眼睛捂上。”
阮寄情坐在连江雪的大腿上,扯下他的领带,把连江雪的眼睛也蒙住了:
“以后,你只能听我的话,只能看着我。”
连江雪眼前一片漆黑,失明的紧张让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下一秒,他的喉结就被人吻住了。
战栗的酥麻从尾椎一路往头皮上窜,噼里啪啦如同火花一样在头顶炸开,连江雪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说停,但情感却默认了那潮湿的吻从他的脖颈,一路往上,落在了他的唇边。
青涩又笨拙的舌尖探了进来,轻轻舔舐着连江雪的唇,像是小动物的试探。
什么也看不见,皮肤的触感被无线放大,很快,彼此急促的喘\息连带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同响彻耳畔。
连江雪只是没有谈过恋爱,不代表他没有正常的男人需求,一个吻足以让他有反应,他近乎粗暴地抓着阮寄情的头发,往下一扯,换来阮寄情疼痛的呜咽:
“阮寄情,你怎么在我面前这么乖,在别人面前,却这么坏。”
“我可以在你面前扮演一个懂事乖巧的妻子,因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但你不能要求我,对你的前任没有任何的嫉妒心。”
阮寄情哭着道:
“我一想到他和你上过床,我就嫉妒的想要发疯。我在想,为什么第一个和你上床的人不是我?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比你小了八岁?如果这样的话,我宁愿我未成年的时候就和你上床,十八岁的时候,就给你生小孩。”
连江雪一把捂住他的唇,喘息着笑道:
“阮寄情,你听听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有什么错。”阮寄情俯下身,看着连江雪的唇,轻声说:
“我查过你的底细,我知道和你交往过的人,两只手也数不过来。可既然你能和那么多人调情上床,那为什么,偏偏就不能多我一个?为什么你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为什么不管我怎么讨好你,你却总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到底要怎么样做,你才能真正看见我?”
连江雪被蒙着眼睛,看不到阮寄情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脸颊上微微一烫,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指尖摸到了淡淡的湿润。
阮寄情哭了。
明明是他自己干了坏事,为什么要做出他最委屈的样子。
向来他在家中,也没少用这样的方法,引起家里人的怜惜。
难怪阮泽成更宠爱他。
阮寄情是惯会撒娇卖乖的。
“别哭了。”连江雪说:“眼泪对我没用。”
阮寄情垂下头,片刻后微微低下头,吻了吻连江雪的唇,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声音发抖:
“我不符合你的要求。”
他说:“是不是我怎么努力,你都不会喜欢我?”
“”
偌大的办公室内,一时间只剩下连江雪的喘息声,和阮寄情哽咽的哭泣声。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阮寄情的眼泪一点一点地落下,心一点一点的变凉,他才听到连江雪开了口:
“你可以再努力试一试。”
他伸出手,温柔又缓慢地抚摸着阮寄情的脸颊,拭去他脸上的泪珠:“说不定,我真的会爱上你。”
阮寄情确信, 连江雪现在就是在勾引他。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又这么好,这么温柔又这么可恶的人?!
阮寄情看着连江雪那张脸,一方面恨得牙痒痒, 一方面又被迷的神魂颠倒,只觉日后不管连江雪对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只要连江雪对他勾勾手指,他就能再次不管不顾,重新扑进他怀里。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动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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