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下周运动会备战。
格雷特轻说:“继续做空中概股,不给他们反抗的机会,直到事件爆发。”
“陆良不参与最好,如果他敢参与,绝对让他有来无回,跟著中概股一起陪葬。”
苏世民脸色凝重,忍不住说:“有些规矩不能坏,坏了就没有回头路。”
这种做法太过简单粗暴,可以说没有半点技术含量,如果他当初选择这么做,陆良现在也发展不起来。
但有些规矩的红线是不能逾越,因为他们是市场秩序的缔造者,如果连他们都带头违反规则,那以后谁还会遵循规则?
当然,如果他们能一直保持强盛,就算带头违反规则,別人也只会敢怒不敢言,关键是现在他们並不能一直保持强盛,
如今的东大就像一条甦醒的巨龙,只是发展的太晚,各行业中高端生態位早就被他们所占据,只能联合拉美小国,抢占他们看不上低端生態位,蓄力向上发起衝击。
这个时候,格雷特带头破坏规矩,说不定真会逼迫陆良搞出一个新华尔街。
格雷特不以为然:“你果然老了,以为自己是英国绅士?要讲所谓的骑士守则?”
苏世民一愣,被气笑了,忍不住蹦出了一句中文:“鸡同鸭讲。”
“別说这鸟语,听不懂。”
格雷特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耐烦,扭头看向宛若路人的威尔森:“卡蒙,史蒂夫身体不舒服,你带他去休息吧。”
以前他就怀疑,威尔森是潜伏在他们当中的犹大,一直都跟陆良保持联繫。
正好趁现在大权在握,把守旧派跟背叛者全部排出核心圈外,免得再被陆良提前得知他们的计划。
两人被圆润的请出会议室。
苏世民的脸色很难看:“卡蒙,你应该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对吧?』
“权力会让人迷失自我,哪怕你是对的,格雷特也不会接受。如果你是对的,那就说明他就是错的。”威尔森笑著说。
他很清醒,一语道破本质:“如果非要分个是非对错,要怪也只怪你,占著这个位置太久。”
苏世民沉默了很久,突然抬眼看向威尔森问道:“戴蒙跟陆良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当务之急是应该好好养病。”威尔森笑著转移话题。
苏世民一愜,嘴角泛起一抹淒凉的笑容:“好好好,真有你们的。”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
也会体会到什么叫做人走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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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架空了?难怪!”
一通来自威尔森的电话,解答了陆良此前心中的种种困惑。
他还挺喜欢跟老苏打交道,也不认为苏世民是格雷特口中所谓的守旧派。
因为新旧之爭的本质都是利益之爭。
苏世民是市场旧约的缔造者之一,只是他老了,就算现在权力不被架空,也享受不了多久,所以必须坚守旧约,確保自己以后退位了也能成为既得利益的一员。
就像上世纪香江盛行的帮派,总有些元老级人物,拥有最高决策权,能够直接影响话事人的选举结果,以辈分压制年轻一代的权力诉求,强调拳头大,不如辈分高。
跟苏世民维护旧约,有异曲同工之妙。
威尔森忍俊不禁:“我知道史蒂夫在担心什么,也知道你在掩饰什么,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还是说说你的计划吧。”
苏世民不希望格雷特破坏规则,確实存有私心,但也是为了市场的未来考虑。
陆良知道这点,但故意不往这方面说,无非就是担心影响他们后续的合作。
虽然出发点是好,但也別把他们当傻子,一味地灌输苏世民只为了一己私慾。
他们会有自己的主观判断。
陆良轻笑一声,也没有小心思被人看穿的尷尬:“等吧。”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威尔森眉。
“那就要问你们了。”陆良说威尔森沉默良久,轻嘆道:“史蒂夫把一切都跟我说了,很快就要发生了。”
“打住,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还有其他事吗?”
陆良语气渐冷,威尔森失笑说:“暂时应该是没有了。”
下一秒,那边就传来了忙音,威尔森嘲讽道:“真是一个虚偽的傢伙。”
当无力改变或不想改变的时候,逃避虽然可耻,但很有用。
他自语道:“东大装聋作哑,跟陆良接下来的计划会有关係吗?”
按理说,陆良跟东大应该早就知道即將发生的灾疫,但他们好像只考虑把经济损失降到最低,就没想过要制止事件的发生。
同一时间,陆良直言遭到针对,天星金融大量拋售美股资產的事件正在持续发酵。
国內以红杉为首的机构纷纷跟风,表示美股市场环境存在风险,战略性宣布减持部分股票,暂时性选择持幣观望。
隨著消息不断发酵,越来越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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