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叫都是她的错,明明是他把她绑起来,一点点电得她腿软到抽搐,再舔得她哭出来。
结果现在却开始居高临下地指责她?
莉安冷着脸喘着气,眼尾还挂着一点潮红的湿意,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但她没有开口反驳。
她习惯了,哈维总在做爱或某些特殊状态下,说些云里雾里的疯话。
一半试图说道理,一半试图从她身上撕扯点什么,那道理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是疯子,在哥谭这样混乱的城市里都打出了名号。
哈维登特不只是市民谈资,连阿卡姆也给他留了房。
斯莱德都曾是他病友之一。
莉安第一次听他说这个的时候,笑到在床上抱着肚子咳嗽。
“你们是在食堂见面的吗?”她当时躺在床上问。
哈维掐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不,我试图在抓捕蝙蝠侠的虚拟游戏里,给你的导师提供法律援助,去帮助他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疯子。”
简直完美的哥谭时光。
冬青劝过她,少接触这种人。
他说,疯子不是你能看得懂的,尤其当你成为他们的领地里的一部分,他们会做出你根本无法预估的事情。
莉安咬着牙反问:“就像斯莱德对我做的那样?”
冬青欲言又止,再叁叹气,最终也只能说:“是的,女孩。你明白的,你经历过的。”
被疯子在意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警惕起来,更可怕的是,当你想要退出,他们的世界就会碎裂,而你,就是裂缝上的小小透明胶带。
他们会用力拉住你,哪怕把你也撕扯得粉碎。
但就像所有青春期的孩子那样,莉安有自己的叛逆方式。哦,青少年,冬青很头疼。
而“哈维登特”正是她对这个城市的挑战性选择之一,他绝不是她接触过最危险的人,但绝对是最深刻的那一个。
她喘着气,身体因为性交产生的高热还未散去,阴蒂在轻颤,没被触碰,却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她眼神扫过床上那些道具,再看向哈维。
他还没玩够。
英俊一半蓝色眸子都浸润在水里,眼球全露的一边死死盯着她。喉结不时滚动,顶着腐蚀的皮肉上下起伏。
真是……该死的顺眼。
她承认自己纵容他不只是因为他的性格,这张怪异的脸也打在她的点上,用幽魂制造者的话来说,这叫“性癖”。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仰着头看他:
“……你继续吧。”
声音很轻,不带什么情绪,却又异常清晰。
可能是跨过了某种界限,羞耻、厌恶、愤怒全都在某一刻沉淀为隐秘的期待。
她划出过一道界限,又亲手擦掉,这比默许还要让人心头发热。
她给了他许可,允许他继续。允许他在这张床上对她做任何他渴望已久的事情。
因为他值得这点奖励。
至少在性爱这件事上,哈维登特从不让她失望。
下一刻她又开始怀疑自己,那种悄无声息地自我审判悄然爬上她的脊背:
是不是正因为他一直是这种模样,这种态度,她才默认了他的所有越界行为?不再拘泥于普通的性爱,从试探她的指控底线开始,一步步让她接受更多。
是不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他的策略?
一个法庭上精于算计的男人,难道会在床上停止谋划?
他对她的渴望,从来只是欲望?还是诱导?驾驭?征服?抑或是别的什么。
莉安不清楚,只是本能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从来也不藏着那种更深的企图,只是什么都不说,似乎也不怕她问。
贸然进攻很危险,她在战术大师手下学习这么多年,学会的第一步就是不要打草惊蛇,特别是猎人盯着你,等你上钩的时候,更不能轻举妄动。
现在她要收集证据,等待裁决。
她咬住唇,没有再往下想。
因为哈维正低头凑近她,那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又一次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属于他的审判还没结束。
她的判词还没写完。
他抚摸着莉安的身体,掌心一寸寸感受着她的起伏。熟悉的男人都习惯了抓着她的腰腿直接开操,不熟悉她的人当她是个免费的厉害妓女,也是按着就开始操。
明明在床上经验丰富,她却很少接受这样的认真抚触。
哈维很喜欢这样做。
然后他拿起那一个前端弯曲的震动棒,像一个鱼钩。
还没有开启,只是拿着顶在她的下体,按压几下阴蒂,又往下去揉湿润的小阴唇,已经被冷落了好久的地方开始活络起来。
他把震动棒顶进去,异物的破开感让莉安哼出鼻音。
哈维问:“怎么?开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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