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这样的人。她漂亮、机敏、高贵,而他肮脏、低贱、粗鲁。眼高于顶的继妹从小就不拿正眼瞧他。
不管他对她多么好,多么听她的话,多么想保护她,她也不会像喜爱教父先生一样喜爱他。
男人垂下头颅,退而求此次亲吻她下面的“小嘴”。这里更诚实,更热情,会流着温热的蜜液欢迎他,带给他痛苦与甜蜜并存的极致感受。
他剥开早已湿透的遮掩,将舌尖送进滚烫的缝隙。她叫起来,想揪起他的脑袋,但是他的舌头更坚定、更灵活,顺着花唇舔上去,隐隐挑上更为敏感的花核。
“呃啊……”
辛西亚扬起头,露出天鹅濒死般哀切而优美的颈线。
他的亲吻拨动软肉,围着凸起的花核打转,一根指头探入流水的小口,感受到里面柔软的挤压后又增加了另一根手指。
辛西亚的腰软下去,张着腿哼唧,任由他摆弄。他能感受到她的腿肉因为快感而轻轻颤抖着,黏腻的爱液渗满他的手指,顺着血管一路流到掌心。
男人抽出手指,斜睨着她满脸潮红的淫态,将掌心的爱液悉数舔进嘴里。
“混账东——”她刚想如往常那般骂他,便被他猛烈的亲吻堵住了嘴巴,“唔唔唔……”
辛西亚被他的身躯笼罩在身下,他布满筋肉的腿压着她纤细的腿,大手钳制着她的皓腕。毫无反抗余地的力量对比让她感到本能的惊恐、气恼,他在强奸她吗?
辛西亚以锐利的牙齿撕咬他,回以最为疼痛的反击。
血腥味在两人交接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高大强壮的身体隐隐地低颤着。原始、野蛮的血腥在每一条血管里叫嚣着,冲荡着他敏感的感官细胞。
他们本是没有血缘的个体,她在太阳下,而他躲在阴湿的阁楼一角。可这一刻泛滥的血液将两具越轨的肉体联系在了一起,一条血的纽带代替了从母体脱胎的血缘关系将他们迅速地联结起来。
男人一把拉起辛西亚,两人相拥着咕噜咕噜地滚向阁楼的暗角。
“摸摸我,求你……”
他胡乱将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在她的腿上磨来磨去,又引着她的手来抚慰自己。
“啪——”辛西亚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把头凑上去,笑嘻嘻地让她打另一边,“再打一巴掌,我要操你了。”
他将几乎有她手腕粗的阴茎强硬地挤进她的股缝,紧贴着花心急速地抽插起来。辛西亚一直嫌弃他的鸡巴丑,前端滴着骇液,像一条饥肠辘辘的蟒蛇。
教堂穹顶的几何图案盘旋延伸至繁复华丽的几何立柱,倾泻到地面。当四面皆壁的封闭环绕他们之时,弯曲的穹顶与高耸的尖塔会产生一种暗示:那便是飘然欲仙的天堂。男人在移情作用下加速了下身的抽插,他将乳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她的身体,用浊液将她全部弄脏。
圣经说,人世是苦难的,而天堂是乐土。
他们是上帝的罪人,他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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