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起伏,被染上了精油的光泽,和那根充血紫红的肉棒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种视觉刺激,比单纯的身体快感更让他发疯。
“夹紧……用脚趾去夹头……”江辞喘着粗气指挥着。
阮棉乖乖地蜷缩脚趾,像是在抓握一样,轻轻刮蹭着那个不断吐水的小孔。
“操。”江辞低吼一声,腰腹猛地向上一挺。这一下顶得太深,阮棉的脚差点夹不住。
“阮棉……”江辞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看着我。”
阮棉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满是情欲却依然充满攻击性的眼睛。
“记住这种感觉。”江辞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没有吻她,而是用拇指狠狠地擦过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唇擦破。“你这双脚,以后除了走路,就只能用来做这个。”“敢让别人碰一下,我就剁了它。”
话音刚落。江辞的腰腹肌肉剧烈收缩。他在她的脚心里,迎来了这几天最酣畅淋漓的一次释放。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喷洒而出。溅在了阮棉白皙的脚背上,顺着精油的纹理滑落,滴在地毯上。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她的小腿上,像是打上了某种淫靡的烙印。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江辞重重地喘息着,靠在沙发上缓神。那双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眼睛,此刻带着一丝餍足后的迷离。
阮棉想要收回脚。但江辞的手依然抓着她的脚踝,没松开。
他低下头,看着那双被他弄脏了的小脚。上面的精油混合着他的体液,看起来脏兮兮的,却又该死的性感。
按照他的洁癖,这时候应该立刻让她滚去洗干净。但鬼使神差地。江辞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
他没有让阮棉自己擦。而是握着她的脚,低下头,亲自帮她擦拭脚背上的痕迹。动作虽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但对于“江辞”这个人来说,这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
“江先生……”阮棉适时地表现出受宠若惊。
“闭嘴。”江辞把脏了的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淡傲慢的模样,系好皮带,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野兽不是他。
“回去睡觉。”江辞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天早上八点,陪我吃早餐。别迟到。”
这是固定伴侣才有的待遇。从“滚”到“别迟到”,这中间跨越的,是无数次心理防线的崩塌。
阮棉从茶几上下来,双腿有些发软。她看了一眼江辞,乖巧地点头:“是,江先生晚安。”
她赤着脚,踩着地毯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江辞突然又开口了:
“鞋子。”他指了指门口那双她刚才脱下的拖鞋。“穿上。别赤脚走出去。”
阮棉一愣,随即穿上鞋,掩去眼底那一丝笑意。
【江辞状态:占有欲延伸至细节。他在意我的脚,因为这双脚刚刚“服务”过他。攻略进度:肉体关系确立(非插入式)。他对我的身体产生了排他性的迷恋。】
……
【走廊外】
阮棉关上门,轻轻吐出一口气。脚踝上还残留着被他捏过的痛感,那种被精油和体液浸泡过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扶着墙,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刚转过拐角。一道人影倚在墙边,似乎等候多时。
海上的深夜很冷,那人穿着一件风衣,指间夹着一点猩红的烟火。是沉渡。
他看着阮棉从江辞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她凌乱的裙摆,还有……小腿上那一处没有擦干净的、早已干涸的白色痕迹。
沉渡吸了一口烟,火光明灭照亮了他镜片后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
“阮小姐的业务真的很忙啊。”沉渡吐出烟雾,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凉薄。“白天在桌底下勾人,晚上在房间里留人。”“怎么?江总那双腿,比我的好踩?”
他看到了。白天在桌底下,他也感觉到了阮棉的脚在乱动。虽然她踩的是江辞,但那种震动,身为同桌的他怎么可能毫无察觉?他在嫉妒。嫉妒那双脚,今晚为了另一个男人张开。
阮棉停下脚步。她没有躲闪,也没有解释。她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轻声说道:“沉先生,人总要选一棵大树靠着的。”
“大树?”沉渡冷笑一声,掐灭了烟头。他走到阮棉面前,低头看着她。“你以为江辞那棵树能给你遮风挡雨?阮棉,别太天真了。”“在豪门里,宠物是最容易被牺牲的。”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但在碰到之前,又硬生生收了回来。因为他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浓郁的、属于江辞的乌木沉香味。她被腌入味了。彻彻底底。
沉渡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回去洗洗吧。”他嫌恶地皱了皱眉,就像刚才江辞嫌弃阮棉身上有他的味道一样。“全是那个疯子的味道。难闻死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留下了一句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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