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sp;&esp;他太过温和，半字不提自己遭遇的苦楚。
&esp;&esp;郑孟贤再度落泪，他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地念：“陛下无错，陛下无错，是臣无能，臣万死难赎……”
&esp;&esp;沈明烛皱了皱眉：“国公这是怎么了？”
&esp;&esp;谁把他的臣子弄成这幅模样？明明昨日还好好的！
&esp;&esp;郑孟贤别过脸，“臣无事。”
&esp;&esp;“拿着鞭子自残也叫无事？”沈明烛冷哼一声，“罢了，国公不愿说，朕就自己查。”
&esp;&esp;沈明烛起身，作势要走。
&esp;&esp;郑孟贤再度跪倒，他跪得如此用力，膝盖磕到地上，沈明烛眼皮一跳，觉得那里估计已经青了一块。
&esp;&esp;郑孟贤闭了闭眼，哀痛道：“并非有意瞒着陛下，只是臣觉得臣这些年做得不够好，有负太后信任，故而自罚。”
&esp;&esp;他也没说谎，这确实是最大原因。
&esp;&esp;沈明烛无奈：“你这是又在钻哪门子的牛角尖？律法不曾判你，朕亦不曾怪你，你又何苦不放过自己？若真要论起，这天下最当自罚的人，是朕。”
&esp;&esp;他抬了抬手，示意郑孟贤不要开口，“别说朕无错，朕为人皇。”
&esp;&esp;沈明烛说：“这天底下有一人陷于疾苦，都是朕的过错。”
&esp;&esp;像是心头炸响一道春雷，霎时间河流解冻，万物复苏。
&esp;&esp;没有文字能够形容郑孟贤此时的震撼，他双手都因激动忍不住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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